然勾住他脖子,将他拉下来些,衔住他的唇, “你, 要不要再尝尝。”
周司远眸色加深, 抬手扣住她的脖子, 将她压进怀里, 边亲边往卧室带。
进门时, 他反手拉上窗帘。
世界被隔绝在外。
脚踢到窗边的书桌时, 周司远掐着她的腰, 将她抱到了桌上。
这个高度,让他更能肆意妄为,也更汹涌狠戾。
屋内白炽灯明晃晃的,宁安然被他亲得喘不上气,眼睛里全是水雾,却还是舍不得推开他。
最后,还是周司远先撤开,抵住她的额头,微微喘-息。
清冽滚烫的气息扑到她耳边,撩拨得人心痒痒。
周司远稍稍平复下来,松了点力道,却没让她从书桌上下来,目光落在她被碾红的唇瓣上,又哑声重复,“怎么那么甜。”
尾音如丝缱绻,钻进人耳朵里,麻麻痒痒的。
宁然然微微仰起脸,凑上前,轻轻抿住他的唇瓣,细声说,“还有更甜的,想尝吗?”
说话间,她已把手探贴过去。
已然生疏,异常坚定。
周司远身子陡然一僵,却见她的唇一点点移到他耳边,小声道:“后勤的大姐给了我一袋计生用品……”
暗黑的森林里,倏地呲出一簇火苗。
周司远拢住那纤细白腻的后颈,将她按过来,咬住唇瓣,嗓子沙哑得不像话,“知道自己在干嘛吗?”
“知道。”
“确定?”
“确定。”
———
时隔七年,他们再一次彼此探索。
周司远努力克制不让她受伤,但那些埋在心脏深处长达七年之久的渴望又恨不能将她狠狠撞碎,拆吃入腹。
最后一次结束,宁安然浑身一点劲都没有,只迷迷糊糊摊在床上,任由他帮忙清理。
身体累得太厉害,他的动作又太过温柔耐心,像踩在涓涓流动的溪水里,舒服得她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屋子里一片静黑,伸手一抹,枕边空落落的,唯有枕头和被子上那情潮未散尽的味道能证明刚才的疯狂并非黄粱一梦。
宁安然翻了个身,抓过落在地上的睡衣套上,赤脚走到落地窗边,透过窗帘缝看着与夜色几乎融为一块的男人。
他背对着她,手臂搭在栏杆上,指间有似有若无的一点猩红。
静静看了半分钟,宁安然轻轻敲了敲玻璃。
周司远闻声回头,无声地与她对视,半晌,缓缓直起身,上前来,拉开了阳台的门。
“醒了?”他问。
“嗯。”她借着薄薄的月光看着他眼睛,问:“你没睡?”
周司远亦应嗯。
两人都没有动,空气里有淡淡的烟草味。
他牵住她的手,一点点摩挲,随后举起指间的烟,问:“要吗?”
宁安然没有伸手接,而是偏头,启唇,就着他的手,轻轻含住,用力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动作娴熟得刺痛了周司远的眼睛。
他丢掉手里的烟,扣住她的肩膀,狠狠亲了上去。
烟草的味道在唇齿间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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