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晕,浑身功力暴起,梗着脖子,仰头便要怒喝,又见那旗帜往下一压,把他砸晕过去。
鲁达唯恐收手不及,把关胜铲死,连忙压下月牙铲,一下铲进了甲板里,又惯性使然的往前冲了两步,把关胜冲飞出去。
“嘿!大龙头,这人也是个汉子,洒家……”
“全打趴了再说。”
关洛阳身影在空中一闪,脚不沾地,又离开了。
他扛着玄黄吊挂,用的很是顺手。
这纯阴至静之宝,拿来砸人脑袋,真是把人砸昏的不二利器,任凭是什么边军猛将,若是没能防住,被关洛阳的腕力操持着这件重宝砸中两下,也得当场昏死过去。
鲁达看出关洛阳有生擒这些人的意思,摸了摸寸草不生的脑袋,眼珠一转,便把锋锐难言的月牙铲收在背后,跑过去架起了关胜。
呼延灼挥着两条铁鞭,正在跟李应激斗。
李应五把飞刀隔空转折,来去如意,又有一杆点钢枪在手,加在一起,也有些抵挡不住。
倏然,呼延灼听见背后一声重咳,百忙之中目光一扫,却见不是敌将,而是关胜那张特别容易辨认的重枣脸,本要变招的铁鞭,硬生生收了一收。
啪的一下,关胜的脑袋就顶在了他脸上。
鲁达左手夹着关胜撞过去,右手蓄势待发,醋钵大的拳头横着一挥,就把呼延灼打的昏昏沉沉。
旁边又有李应帮衬,须臾间也把呼延灼拿下。
李应看了看关胜,满脸钦佩,向鲁达竖起一根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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