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对一支军队来说是财富,但是于一个国家?而?言,就太少了……”
“陛下?是在?忧虑国库?”她问道。
陆训庭没有否认,轻声漫语的:“岑大将军荐了一个人,乃是东南船王,曾数次跨越大洋彼岸,带来诸多舶来品。”
大泽的舶来品也不是没有,比如琉璃镜,水晶珠一类的。
但是少,只在?宫廷和大户人家?得见。
“他……是个商人?”曲凝兮抬手替他斟酒,“陛下?对海外感兴趣么?”
“光是兴趣不够,”陆训庭轻笑着道:“还得有利益……”
国库的大额收入来自于赋税,若年头不好,国家?穷百姓苦,一味的加重?商税也不可?取。
曲凝兮猜测着问道:“陛下?想组建一支皇商队伍?”
两岸贸易,富及一方,自然?能给国库增加收入,有船王带领,无疑是事半功倍。
他既然?被称作船王,想必有自己?的船厂以及技术,要远航并非易事。
而?船王是个商户,家?里不缺财富,但渴望权力,莫约是想当官。
权力对一个皇帝来说,不过一张口的事情。
倘若商队组成,他们来自于大泽各地,总需要一个人管理,这个人选,很适合有经验的船王。
为了他手中的权力,他定会尽心?尽力给大泽带来财富。
“小晚瑜果然?聪慧。”陆训庭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长臂一伸,把人揽入怀里,“还有一个好消息,蒙天石死了。”
“什么?”曲凝兮颇为意外:“不是还没讨伐他们……”
“是陆焰花,”陆训庭轻叹一声:“或许,该叫他岑焰花。”
一声不吭跑了,还去杀了蒙天石。
“他没事吧?他武功如何?”曲凝兮光是听?着都感觉心?惊肉跳。
“已经找到他了,自然?是无事。”陆训庭笑了笑:“那群乌合之众,都不需要出手,自己?就撑不下?去了。”
普骆甘一旦发现?无利可?图,势必反目,本就是为利益聚集的贪婪小人,哪有什么道义好讲。
陆训庭似乎喝多了,把曲凝兮圈禁在?腿上,两只胳膊牢牢锁住她的细腰。
在?后?头埋下?脑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处,嘴里低声说了不少。
曲凝兮伸手,白皙的掌心?贴上他额际,“会越来越好的,进屋歇着吧?”
内忧外患,想来压力不小,若不做好准备,一旦邻国觉得你好欺负,立马就会露出獠牙。
陆训庭乖乖跟她起身?,离开了亭子。
两人移步到室内,他将自己?大半重?量压在?她身?上,简直是举步维艰。
曲凝兮让春雀去把醒酒茶拿过来,方才?摆酒就备着了,这会儿温热正好入口。
陆训庭却半眯着眼耍赖:“皇后?喂我……”
“你这是喝了多少?”曲凝兮瞧他这微醺的状态,有点稀奇。
这酒后?劲大,怕他越来越晕乎,她索性捧着碗,用汤匙一点一点喂给他。
陆训庭顺从的张嘴了,只是那两只幽黑的眼眸,片刻不肯从她脸上挪开。
曲凝兮感觉都要被盯出花儿来了。
她轻咳一声,把空碗递给春雀,后?者笑嘻嘻退了下?去。
陆训庭的手已经不老实了,大掌一把扣住她细白皓腕,直接按到了关键处。
“你碰碰它,你别讨厌它。”
“……”曲凝兮先是一愣,继而?红了耳朵,抽了抽爪子,没抽动。
她想不到他竟然?这样在?意,这茬不是已经揭过了么?
“回答我,晚瑜。”陆训庭又?弯着腰弓着身?,把自己?健硕的身?躯往她怀里‘小鸟依人’。
曲凝兮勉强搂住了他,道:“我……没有讨厌。”
“你说谎。”他凑过来,用鼻尖轻蹭她软乎的脸颊。
“我没有说谎。”她复述一遍:“没有讨厌。”只是不大喜欢罢了。
“那你要欢迎它的到来么?”陆训庭更加往下?躺了,两手紧紧抱着她的腰背,把自己?全然?纳入她柔软的怀中。
曲凝兮欲言又?止,不欢迎还能怎么样,它还不是要闯进来?
贴着她的家?伙还在?控诉:“因为你的抵触,它一直在?忍耐……”
“忍什么?”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很是荒谬,它何时忍耐了?
陆训庭自下?而?上,缓缓撩起眼皮:“那你敢允许么,允许它为所欲为。”
“什么意思……”她好像懂了,又?似乎没懂。
陆训庭蹭开了她的衣襟,小狗一样伸出舌尖轻舔,“你是个骗子,今天我不听?你的了……”
曲凝兮一阵痒痒,全然?不知道眼前这个状若无害的男人,实际上有多么不知餍足。
之前四五次就要她半条命了,醉酒后?失去节制的陆训庭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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