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谁才是那只专门勾人的狐狸啊,他笑了声,抬手勾正她的下巴,大拇指压在她唇边摩挲,张灵被他看得不自在,却还是强装着镇静,露出一个从容的笑,带着点妩媚。
可惜眼睛红红的,妩媚不多,倒是惹人怜爱的娇软多一点。
唇压了下来,他的吻像疾风骤雨,几乎要把她吞吃入腹,她有些招架不住,只能张着嘴,抱紧他的脖子承受他的热情。
他在她唇瓣上重重地吮吻,舌头抵进去翻搅,像是久旱的人寻到了甘霖,贪婪地扫刮她口腔里的每一处甘甜。
同时,他的手伸进衣服里,往上,揉捏她胸前的柔软。
小舌主动和他交缠,小手也往下,抚上他已隆起的小包,没几下,便极速胀大。
这吻持续了十来分钟,且愈发猛烈色情,分开时,拉出了大片的银丝,好不暧昧。
这时,言清突然抱着她往桌子上坐,迅速将她上身剥个干净,揽着她,低头一口含住她硬如小石的乳头,吸嘬的砸砸作响,另一边也在他指间被肆意玩弄。
“…唔…嗯…嗯…啊……”她一手撑在桌面,一手抱着他的头,舒爽地微仰着脖子软软低哼,敏感的乳头被他吮舔捻弄出一股强烈的酸麻感,牵动着私处,变得一片湿润,她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正兴奋地一阵一阵的小幅度收缩舒张,同时伴随着一种属于情欲的酥麻感。
她好想要。
这些生理上的反应都在提示着,她对性的强烈渴求,可能是许多天没有过了,她这次极度想要。
他就像是春药,每每的亲密触摸,总能勾起她对性的原始渴望。
“…哈…言清唔…嗯…”胸乳被他轮着舔弄吮吸,没几分钟,张灵下体动情地开始发大水,感受乳肉上他湿热的唇舌,她难耐揪着他头发,软声媚气地喊他,“…嗯…呜言清…言清…啊…”
言清听到她这勾人的呼唤,只觉得血气翻涌,她从来不会压抑自己动情的呻吟声,叫得又甜又勾人,听得人热血澎湃。
他被刺激得眼尾发红,喘息声又重了几分,忍着下腹鸡巴的胀痛,他重重咬着奶头往外扯弄,湿热的舌头包裹着奶头打转,同时一只手往下,挑起裤头,探到她腿心,隔着内裤揉上去,瞬间触到一片湿漉漉的布料,轻轻一拧就出水的那种,手指都沾染了一层水液。
他食中指并起,对准敏感的肉珠来回揉碾。
“啊~”下一秒,她被下身涌上的一股强烈酥麻的快感刺激到,娇喊了一声,随着捻弄,爽感愈发强烈,张灵被弄得泪眼朦胧,咿哇的呻吟着,“…唔…轻点呜…哈…啊太重了…言清…不要…呜…嗯啊…”
然而,她越是喊轻点,他越是加重力度,指腹高频率按碾着敏感的阴蒂打转,牙齿叼着她已嫣红肿硬的乳头磨咬,捏着奶头一下又一下拉扯着捏撮。
“…啊…言清…呜轻点啊…嗯啊轻点…啊不行了呜呜…哈啊…”蒂珠被这般蹂躏着,酥麻感多的让人头皮发麻,奶子也被不怜惜地玩弄,痛感中夹着无尽的爽感,让她无力招架,私处的穴口被联动刺激,开始有规律的张合着,带起迅增的饱胀舒服感,张灵夹在他腰侧的腿连忙内收合拢,在快感快升达顶端的前两秒,她往上屈膝绞腿,瞬间高潮,阴道骤得强烈收缩,“嗯唔——”
她腿猛得颤了几下,渐而无力地往下垂,言清被她绞紧的手指得以解脱,他抽出手,腰身重新挤进她腿间,抱紧她瘫软的身子,垂眸欣赏她那张迷离陶醉的容颜。
他眼神带着情欲的热烈和柔情,低下头,怜爱吻了吻她额头,下身却色气的抵在她腿心,不轻不重的上下磨弄。
张灵从那极致的愉悦中缓过来,注意到他的动作,仰头看他,对上他满是欲色的眼眸。
她身子往前倾了些,抬手去摸他裤裆的大鼓包,描绘它的轮廓,言清气息沉重地盯着她的动作,手掌抚在她后脑,揉了揉。
接着她往上捏住他裤腰往下扯,露出被顶出高帐篷的内裤,最顶端的布料有一块湿印,她瞄了眼,又继续抓紧内裤往下扯,大肉棒瞬间弹跳出来,抖擞着上下晃动,最后高高贴着腹壁往上翘,活力十足。
她抬手握住茎身捋了两下,不知怎么的,突然仰头看他,冒出一句骚话,“我家言清真是哪哪都棒,连…连鸡巴都那么大!器宇轩昂!”
张灵说完咬唇低头,感觉到手中阴茎在兴奋地弹动,她小脸更艳红了,脖子更是羞耻的粉了一片。
怎么办?一时头脑发热脱口而出,但说完就后悔了。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言清的手捏着抬起,言清低眸,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羞臊咬唇的人儿,眼里的情绪像深海般让人看不透,却莫名的让人不敢直视,声音更是哑得让人心跳加速,“张灵,器宇轩昂不是你这么用的。”
“它用来形容一个人精神充沛,气度不凡。还有,以后别再说鸡、巴这种词,不文雅。”
他揉了揉她的头,弯腰凑到她耳边,呼出灼人的气息,“记住了没?”
——啊!张灵尴尬地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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