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的杨青瑶,他嘲讽道,“你可真是够贱的,这么快就勾搭上别的男人。”
“这事我还真就管定了!”许徽双手分别用力地握住梁浩宇的手肘和腕部,注意到他脸上鲜红的巴掌印,嗤笑一声,怼他,“有只双标狗啊,自个儿背地里玩得不知有多花,还好意思说别人。”
虽然现在是下午放学时间,但还是陆续有十来人听见声响凑过来看热闹。
梁浩宇不想跟许徽拉扯下去,用力甩开他,露出一个讽刺的笑,佯装大度道,“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我都玩烂玩腻了,你想收破烂就给你好了。”
杨青瑶当即拳头握紧,指甲深陷掌心,愤然地看向梁浩宇。
许徽闻言皱起眉头,十分看不惯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当即反唇相讥,抬手故作嫌弃地扇鼻子,“操!以后少喝点尿,说话一股子骚臭味,熏死老子了。”
梁浩宇狠狠地剜了许徽一眼,没再跟他掰扯,绕过他们从楼梯口离开。
许徽不爽地瞥了眼他背影,不屑地骂道,“啥操蛋玩意儿?”
说完侧头看向杨青瑶,见她低着头看向地面,双手绷紧着握成拳头,他这才注意到周围围观看戏的人,正视线意味不明的扫着他俩,对着杨青瑶指指点点。
“还看什么看?!”许徽臭着脸,对着围观一群人,“没看过帅哥美女是嘛?”
一群人闻言不爽地嘟囔了几句,扫了他们几眼,也无趣地四散离开。
见人都走了,许徽看向杨青瑶,问,“你没事吧。”
她依旧低着头,“谢谢你。”
本想好聚好散的,没曾想会闹得如此难看,连仅剩的一点体面都没了,只剩下无尽的暗黑和不堪,和梁浩宇的这段恋情,是她人生中的一个污点。
回想起刚刚经历的一切,她突觉得十分后怕,当时顾着反抗,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现在松懈下来,情绪如洪水般向她涌来,一想到刚刚梁浩宇试图强迫她的场景,一阵寒意从脊背发散,恐惧和委屈如数涌来。
他刚才是真的想侵犯她。
见她突然浑身颤抖,许徽安抚道,“已经没事了,别怕。”
许徽的声音让她从情绪的洪流中脱离,杨青瑶这才注意到自己双眼蓄满了泪水,视线已经完全模糊。
她连忙背过身,眼泪瞬间像断了线的珍珠,沿着面颊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砸在地板上,晕出一摊湿渍。
她紧抿着唇,没哭出声音,只是低头闷声流泪,让人看着怪心疼的。
许徽走近一步到她身侧,连忙安慰,“你别想太多,他就一烂人,以后眼光擦亮点儿。”
这句话像是触动到她,她抬头,泪眼迷蒙的看向许徽,使劲握紧了拳头,声音低转却又坚定,“我没有跟他上过床。”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解释,事发一来,她都没辩解过什么,因为她知道这样毫无意义。
但此刻她就是很想跟他澄清,不想被他误会,可能是因为他帮了她。
说着,她像是再也压抑不住暴涨的情绪,声音哽咽起来,声泪俱下,“…我还是处女…唔…我没有怀孕…呜唔…也没有堕胎……”
哽咽着说完,压抑已久的情绪决堤,她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像是不愿被人看见此刻的狼狈,她连忙走进空置的教室里,蹲靠在讲台一侧的隐蔽处,埋首抱头,抽噎哽咽着,努力压低哭声,涰泣声低婉又哀恸。
其实,她和梁浩宇之间最亲密的举动也只限于接吻,当然过程中梁浩宇一直不老实,总是动手动脚,想去摸她的胸,但她都果断阻止了,因此也惹得他好多次黑脸。
其实说到底,她内心是排斥他种种触碰的,现在想想,她可能也没有多喜欢他,有时,身体下意识的排斥反应,往往比内心更坦诚。
许徽只是怔了下,便追进去,他关了门,杵在一旁,看着埋头哭泣的人儿,有些手足无措,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等她哭声弱下来,才有些笨拙慌乱地从衣袋里拿出几张略显皱巴的纸巾,递过去,“这有纸巾,你擦擦。”
杨青瑶闻声,抽泣着抬头看他,似乎没想到他会跟过来,泪眼透着惊讶,半响才伸手接过,哽着音,低声道谢,“谢谢……”
谣言发酵的很快,最后惊动了老师和领导,杨青瑶的班主任是个很负责任的女老师,晚读当即找她去办公室问话,安慰她的同时,也跟她家长取得联系。
第一节自习课时,杨青瑶被班主任喊去校长办公室。
到了校长办公室,班主任敲了敲门,随即推开,就见一位穿着中山装年过花甲的老人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只见他头花白,却一身凌然正气,透着股不怒自威的威严,校长正倒着茶水,笑着和他交谈。
此外,还有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以及一个西装革履,手持公文包年轻男人分别坐在老人两侧。
“爷爷,爸。”杨青瑶朝着老人和穿着警服的中年人喊道。
——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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