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理不清的毛绒线团,她攥紧发麻的手心,汗湿的后背贴在地毯上,浑身粘腻、潮湿。
剧烈运动过后,冷气逐渐发挥作用,干爽的风吹走室内的湿闷。
高潮后身体的反应变得略微迟钝,她抱着陈泽瑞的手臂睡得很沉,对之后发生的事一概不知。
凌晨三四点左右,因为腿心骤然升起一阵难以察觉的酸痛,岑溪醒过一次。
卧室里黑沉沉的,睁开眼只看见模糊不清的画面,湿润的气息喷在后颈,耳边能听见他平稳的呼吸声。
她侧躺着,陈泽瑞抱住了她,身后赤裸的胸膛贴得极近,他一手揽住岑溪圆润的肩,一条腿还霸道地伸到她两腿之间。
这个姿势不算舒服,岑溪被迫抬起腿搭在他结实的腰腹处。
她意识到身体有些不对劲。
穴里的异物感太过清晰,就好像他结束后也没离开,一直插在里面。
强忍着轻微的不适再度入睡前,岑溪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陈泽瑞不至于这么变态吧?
她会生气的,她真的会生气的!
昨天陈泽瑞装醉问她要不要留宿,岑溪随口胡扯,说自己白天要早起去咖啡馆上班。
为了让这话听起来更可信,她煞有其事的当着陈泽瑞的面,用手机定了早晨七点的闹钟,“如果我没醒,你记得叫我。”
前夜睡得晚,岑溪将这回事抛到脑后,压根想不到她应该起来把闹钟取消。
夏天天亮得早,卧室的窗帘遮光性很好,屋子里只略微透进一些柔和的光线。
忽然听见一阵一阵接连不断的刺耳闹铃,睡梦中的岑溪吓了一跳,心脏隐约感觉到不舒服,还有些不耐烦。
眼睛还未睁开,她连忙伸出手在床头一通乱摸,想找自己的手机。
陈泽瑞醒了有一会儿了,看见岑溪要醒不醒的样子,掌心按住她的扭动的腰,越过她的肩膀先一步关掉闹钟。
卧室里再度安静下来,陈泽瑞垂眸看她,&ot;时间还早,接着睡。&ot;
岑溪还未完全清醒,晕晕沉沉,迷糊地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臂,刚睡醒的声音听起来很娇气,像撒娇,&ot;不行呀,我要迟到了,你怎么不叫醒我?&ot;
&ot;撒谎。‘’陈泽瑞每天都会看他们咖啡馆的公众号,早就知道今日店休。
他压低了声音,&ot;想你陪我待久一点。叫醒你,你就该走了。&ot;
&ot;晚一点叫醒我,我也得走呀。&ot;
陈泽瑞调整自己的呼吸,沉腰又往深处撞进去一些,&ot;现在不是走不了了?&ot;
身体里被撑满的感觉过分真实。
岑溪瞪大双眼,仍旧不敢相信,或者说无法接受,只当自己在做一个离奇的梦。
一记深顶,她顿时呼吸急促,浑身都热起来,仰着头用力呼吸,&ot;唔你怎么&ot;
她抿紧了唇,难耐地伸手向后推了推他的腰,无措的低声喊他的名字。
陈泽瑞嗯了一声,没有更多的回应。
指腹毫无规律地碾压乳晕,结合处粗壮的肉茎牢牢占领着甬道,他掐住岑溪的大腿,控制着力气,动作干脆地顶开深处的小口。
岑溪浑身一颤,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幻觉。
这个变态居然趁她睡着,不声不响地再次进入她,说不定一整晚都没拿出去过,&ot;你有病。出去快拿出去&ot;
&ot;出不去。&ot;陈泽瑞低头噙住她的后颈,身下快速地操弄几十个来回,将她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
猛地抽出再深入,贯穿所有的不确定。
他问:“谁在操你。”
她受不住想要躲开,他便故技重施,用牙齿咬住嘴里的颈肉,慢慢地磨。
岑溪吃了痛,很快又乖顺地缩进他怀里,细声尖叫,&ot;陈泽瑞是泽瑞&ot;
虽然心理上暂时还无法接受眼下的情况,可不得不承认,陈泽瑞弄得她很舒服。
侧入的姿势能戳到前壁的敏感点,生理性的眼泪挂在脸上,她的呻吟拖出长长的尾音,身体又开始不自觉地发抖。
没有套,第一次结束得很快,陈泽瑞抽出来射在她后腰。
燥热的清晨,心理上的刺激甚至大过肉体上的欢愉。
他很快做好措施,让岑溪趴在床上,膝盖压住她的大腿,沉腰进入时,细心地低头观察她的反应,用顶端去寻找敏感点,专心致志地研磨某一处。
云雨停歇,岑溪轻喘着趴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胸前画出“混蛋”两个字。
平日里一手漂亮的字,此刻写得歪歪扭扭,“再不节制一点,你以后别想碰我了,醋精。”
混蛋不觉得自己是混蛋。
陈泽瑞饶有兴致地看她写字时手指跃动的幅度,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溪溪,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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