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刺激正往外吐水,穴口湿淋淋的,这次推入的阻碍小了很多,深深抵住最里面时,两人舒服得同时颤抖。
他的抽送看似温柔,实则穴内恶意循着岑溪的敏感点重重地碾压。里面越来越滑,液体被拍打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岑溪主动迎合他的肏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她很快便到了今天第一回,交合处湿红润泽,水液飞溅,&ot;好重,你弄得我好舒服啊&ot;
&ot;溪溪溪溪&ot;岑溪娇气低吟,听在陈泽瑞耳中是最猛烈的催情剂。他低声回应,身下肏得很凶,亲吻舔弄的动作却一直很温柔。
陈泽瑞含住岑溪手臂内侧的牙印,一路舔吻至胸前红蕊,含弄一阵,又流连于起了淤青的齿痕,舌尖轻舔出湿润的水痕。
她用伤害自己肉体的方式,寻求安全。
岑溪崩溃的模样深种心底,陈泽瑞很怕她会想不开。
&ot;溪溪,我在你身边。我爱你,现在、以后,我都会陪着你。&ot;
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他能不能用爱留下她。
因为恐惧,陈泽瑞越做越凶,她舒服得脚趾蜷缩。
岑溪双眸湿润,听了他的话,仰起头,脸上带着高潮后的潮红,呼出阵阵的热气喷洒在两人中间。
她抿着唇没回话,在濒死的快感中恢复理智,慢慢地收回了手,身下却缠得更紧。
&ot;不要说这些,再肏深一点&ot;
要快感,要肉体上的疼痛。
就是不要爱。
六十三
陈泽瑞没有注意到她回避的动作。
他正全身心地沉浸在岑溪表现出的,对自己绝对狂热的依赖中。
满心欢喜。
他记不清有多久不曾见过这样的岑溪。
没有推开他情动时紧到窒息的拥抱,会主动仰着头向他索吻,深吻中舌尖缠着追逐探入,口中津液交换,暧昧淫靡的声响久久不停。
哪一下该轻,哪一下要重,稍有一点不合心意,岑溪就要皱着鼻子抽泣,刻意想法子去使坏,吊得他不上不下。
大床凌乱不堪,岑溪的臀部悬空高于肩膀,肉茎插一下,她的小腹便不可控地收缩,凸起的痕迹格外明显,鼓鼓胀胀一根,时隐时现。
陈泽瑞浑身舒爽,动作逐渐失控,挺入时充分撑开媚肉的褶皱,抚平、碾压,隔着肚皮感受自己的存在。
由浅至深地蹭过岑溪身体里所有的敏感点,察觉到她的颤抖,再盯着一处猛凿,数次后交合处的液体如失控一般泄出。
肏出的粘滑液体包裹住胀红的茎身,随着剧烈的抽送缓缓淌成丝状,摇摇晃晃地坠在半空,液体多到无法负荷再无声地滴落到两人身下皱巴巴的床单表层。
星星点点的深色痕迹连接成一大片,彻底浸透单薄的布料。
&ot;溪溪我好爱你,别再离开我。&ot;
陈泽瑞按住岑溪的肩膀,力道凶狠,碰出她的尖叫和眼泪,&ot;唔不行&ot;
他没听清,下意识反问,&ot;什么不行?&ot;
脑袋眩晕空白片刻,岑溪回过神,抽抽噎噎地瞪他。
她的手伸到交合处,摸到黏糊糊的汁液,趁茎身退出半截,用力往上推开他结实的小腹,而后毫不犹豫地捂住自己的穴,阻止他再次进入。
&ot;我不要这么重!&ot;
话题就这么被岔开,陈泽瑞头皮发麻,险些精关失守,差点就要在她面前丢人现眼。
一次未做完,他已经摸清岑溪今天每一回发脾气的原因——
上一次是揉胸的力气太重,上上次是龟头磨阴蒂的力气太轻不舒服,这次是入得太重
&ot;痛?那我轻轻的&ot;他圈住茎身,哑着声音开口,说要轻,可胀大的性器蠢蠢欲动,随时准备攻略城池,凶狠掠夺。
岑溪不肯退让,他低声诱哄着,&ot;乖,先让我进去。&ot;
灯光柔和,空气燥热粘腻,岑溪的衣服还穿在身上没脱,但也早不成什么齐整模样。
宽大的短袖从下摆处卷起,露出光洁紧致的腰腹,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泛出一层沾染情欲的淡红。
&ot;这次要轻。&ot;涌起的快感发泄不出来,岑溪也忍得难受,她分开腿,腰肢无意识地小幅度摆动,额角几缕发丝散乱,媚态天成,无比勾人。
陈泽瑞压下粗重的喘气声,性器重新破开穴道后没急着动,先伸手撩开遮掩岑溪胸前风光的布料。
两边跃动的乳房嫩生生地映入眼帘,顷刻间挺起的乳尖便被他含入口中,如品味佳肴,浅尝辄止,他转而又吻回红唇,严严实实堵住岑溪急促的呻吟。
&ot;胸好痒。&ot;岑溪的身体不满地扭动,下身用力绞紧,享受性爱快感的同时,穴口卖力地去吸他深埋体内的性器。
陈泽瑞一刻不停地吻她,身下也没闲着,摆动胯部密集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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