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后就矜持不了了,你饿得慌了,这面调味又不像之前帕利莎煮的那样淡,咸香可口,新奇的口味令你味蕾苏醒,你叉子舞得盘子哐当作响,突觉声音太大,父亲在肯定要被说的,又埋头小口小口吃,蜂乐一直看在眼里,
“刚刚那样吃不挺好的吗?蛮可爱的。”他支着头笑,“这么好吃啊,诶诶,头再低都要成鸵鸟了!夸你可爱还不开心呐。”
他起身去取饭了,顺便捏捏你鼓囊囊的脸,转头走向餐桌时,他看到你悄悄把泪抹了。
坐下,勺子把半凝固的蛋白与中央的生蛋黄舀开,滴两滴酱油,和着一颗慌乱的心,将拌匀的饭咽下肚。这本应是他最爱的美食,因为脑里的思绪,到嘴里倒没什么味道了。
“别哭了。”他还埋头呼哧呼哧往嘴里扒饭,压根不敢看你。
“抱歉。”你脸上的泪水被胡乱拭去,“吃到你做的面,这才有了实体的感觉,原来我已经逃出来了啊……”
“真好吃……”你也埋头吃起来,泪水陆续滴落面里,不觉得苦咸,面似乎更好吃了。
蜂乐心里百味杂陈。
都吃完,他站起来,“我去洗碗。”
“我也去。”你微笑着看他。
“不行。”蜂乐利落收好碗筷刀叉,“你腿脚不方便。”
“我不要。”你已经蹦在他前面了。
其实你从没进过厨房,你父亲嫌这些琐事会将你细嫩的手磨糙,在孤女院时也没有过,毕竟他们的首要职责是将你打造成上好的商品卖出。
不过你喜欢尝试。
蜂乐坳不过你的软磨硬泡,于是位置让给了你。只见你动作笨拙地把碗碟餐具放进洗碗池,小心翼翼地捏起边缘拿热水淋上去。应该这样就行了吧,旁边这是沥水的吗?你把碗放进去,蜂乐惊异道:“你就洗完啦?”你眨巴眨巴眼点点头,“你还要放洗洁精呀。”“哦。”“洗洁精洗一遍,然后把碗冲干净,再放沥水池。”你笨拙地照做,他在一旁笑,“之前那么积极的样子,原来还只是个新手啊。”你想让他赶紧闭嘴,便拿肘弯撞他,手里的盘子却滑落了,偏不顺你意般,嘎吱一声碎了。
你愣一下,“对不起……”,匆忙冲掉满手泡沫弯腰去捡,“别动,我来。”蜂乐越过你的手快速把地上的碎块放进了垃圾桶,或许是动作太快,一不小心,划破了手。
他伸到眼前看了几眼,伤口不深,只是一下流的血不少。你担心地握上他的手,他安慰你,“没事没事!这伤可小了,平时我创口贴都不贴的、呃……”
你张嘴把他受伤的拇指指头含进嘴里,舌头扫过他的指尖,轻轻吮掉他的血,铁腥味在口腔漾开。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眨眼间指头就进了你口里。软滑的口腔温度很高,他知道你的舌头正绕着他的手指。或许是他正需要发泄,或许是被你的口舌迷惑了,他不由地又塞进去一指。你依顺他含着,无辜的大眼睛往上瞧着他,嫩舌回应他搜刮般的抚弄。在你面前,他感觉自己前所未有般的像个男人。
抽出手指,他忍不了地吻你,一线银丝挂上你的下巴,他从下巴舔进嘴里,胡来的舌头近乎堵着你嗓子眼索取,你尽数接纳,他的唇,齿,舌,发泄似的含吮你咬碎你推挤你,你无助地拥紧他,把娇小的自己送到他嘴下。
分开时双方都气喘吁吁,他鼻子轻嗅着你的脸,手在你的背上摩挲,为下一场温存做准备。
“蜂乐,让我一直在你身边,好吗?”
“……好。”
你被他搂着走,他的嘴一刻不停在你身上索取,领口大大地拉开,秀美的肩颈暴露出来,他狂乱地撕咬你,你是他口下的一块嫩肉,疼痛与你,放纵任他,而你全部接受。
进到房里,他顺手反锁了门,你还在他口里喘息,他将你放到床上。你多么美啊,刚才的狂乱一点不减你的美貌,白色的蕾丝裙堆至你的大腿根,脸颊红艳艳的,头发乱糟糟的,怕羞得埋在被子里,挠他一两眼又埋回去,领口的三粒扣子是他解开的,他的角度可以看到一小截侧压着的胸乳。
他欲火焚身,什么总监,什么未来,先丢后边去吧!眼下,他只要你!
蜂乐三下五除二把身上衣物除净,坚硬火热的胸膛压着你,把面团似的胸搓扁捏圆,纯洁的白裙碍事起来,他一时竟脱不下,于是他两手捏住领口处将它撕开。少女几乎全裸了,只剩一条内裤,见他还要撕,你说,“我来吧。”
蜂乐才发现自己变态,他贪婪地注视着你一寸寸褪下内裤,你的胸,你的腰,你的臀,你的腿……
他急不可耐推倒你压上来。他原本不这样的,直至遇上你,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变得不像自己,好像又更像自己了,又可能是最近烦心事太多,他只能倾力往你身上探寻答案。
他发了狂地啃你,大手握着你的胸搓揉,你变成风雨里飘摇的一株芦苇,娇弱却只激发一腔的毁灭欲,他下手越来越重,直到你缩成一团满面是泪他才猛然惊醒。
“不要……蜂乐……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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