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从吴王宫里拿来的,倒还合身。皇兄若喜欢,臣弟把地方告诉皇兄。”
元澈见了他,皱眉长叹了一口气,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元洸,军中容不得你胡闹。”
元洸并不理会,看了一眼元澈身后的吴王陆振,施礼道:“临行前未曾作别,老吴王莫怪。”
说完又看了看苏瀛,但没有理会,直接走到沈彦之的旁边,道:“听闻沈兄明年要与老吴王次女怀宁县主完婚,不知原来记在皇室名下的聘礼还要不要的回来,听说那些产业价值不菲。”
沈彦之倒是自若:“沈家娶县主之意诚诚,区区田亩山泽,怎会为钱帛首鼠两端,出尔反尔,逼人退婚呢?”
元洸对此不过一笑:“沈郎言辞锋利,不减当年。”
元澈对于这位放荡不羁的皇弟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元洸,你怎么还不动身北上?”
元洸这才回过身,看着自己的兄长,状极无辜:“殿下,臣弟和随从的通关文牒都被偷了,到了渡口无法渡江,只得折返回来。”
元澈只觉甚是烦心,抬了抬下颚,示意魏钰庭带他出营,处理此事。
元洸却并不领情,依旧作可怜状,央求道:“通关文牒就在重华殿,殿下直接命人去取便是,倒省了许多周章。亦或……去问会稽郡主。”
锥心
是日,太子元澈班师回城,蒋弘济与周鸣锋二人因军务未曾相迎。或是急于将自己不曾出现在石头城的嫌疑择清,亦或是军务果真繁忙,宫城内蒋、周二人的亲随侍卫、帐下官员已经走了大半,偌大的吴宫有如空巢。
此时,军法队记档处也递上了一份记录。陆衍战死当日,一位隶属于周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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