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瞧着安文熙脖子上的印痕,有些羡慕夏至的大胆。又有点担心,这痕迹实在有些难遮,只希望别人别瞧得仔细。
柳嬷嬷有些年纪,眼神有些差,到是没看出什么,太后的眼神却是不错的。
今天请安,安文熙在下座和她闲谈,那脖子的咬痕和印痕刺眼极了,今天没来的那个侍女,怕就是那印记的主人。
柳妍溪心里有些怒,却又没有哪个身份合适说。用太后的,出了这档事,若是泄露出去,皇家脸面不保,也怕安文熙不在意。
安文熙从宁元宫回来不久,夏侯沁也来给她请安,和她聊聊太子。
夏侯沁凭着两人关系亲近,坐了一张案几,贴近看到安文熙脖子上的痕迹,微怔,但想起她今天带来的那个任嬷嬷,即刻回过神来,又和安文熙笑谈了几句,才回了自己的宫殿。
小厅里,只有任嬷嬷和夏侯沁两人。
任嬷嬷轻声道:“这个皇后性子瞧得比较粗鲁,娘娘和皇后关系倒是极好,日后也好下手。”
夏侯沁微冷着脸道:“日后的事,本宫自有安排,嬷嬷倒不必多说什么,本宫今日起得早,欲要再小歇会儿,嬷嬷便下去先。”
任嬷嬷不愉的看了她眼,但也尊着她的话,不说什么,退下了。
夏侯沁一人待在寝室里,扑倒在被子上,咬咬唇,那些痕迹,她年幼时在府上那些洋洋自得的姨娘脖子上瞧得不少,清楚得很那是些什么痕迹。
就是,到底是谁呢,皇后身边没有什么男人出现,难不成是个女人。
回想着那咬痕小小的,牙齿印也不是很大。
怕不是那个叫夏至的丫鬟,她今天可没有出现,平日里,她瞧自己的眼神微微有些警惕。
本以为是防备自己做些什么的,却没想可能是防备自己和皇后好上的。
“唔。”夏侯沁摸了摸床边的木头,有个暗盒,那放了个盒子,盒子里头是根两指粗细的阳具形状的暖玉。
夏侯沁平时用着它,心里想着安文熙的模样,抚慰自己。
盖着被子,夏侯沁探手到自己腿间湿润的地方,插入一根手指戳弄几下,又伸入第二根手指,轻声吟了几声。
感觉适应得差不多,咬着被子,将手上的假阳具缓缓沉入穴里,轻轻喘气,慢慢抽动几下,想象着皇后贴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拿着端柄,抽插着自己的小穴,亲着自己的嘴。
夏侯沁异常兴奋,咬紧被子,抽插得有些快,温热的东西在她体内抽动。
口里含糊念着皇后。
“皇后姐姐…”
“文熙姐姐,文熙姐姐…”
耳里回响起安文熙唤自己妹妹的声音,没有片刻,夏侯沁便泄了身,潮水打湿了身下的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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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更了,敲锣打鼓。
这个月叁更了,重大突破。
啊啊,自己给自己抓错,痛苦。
后面的我就不打新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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