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聂广义对【谢谢】的态度。
聂广义那些匪夷所思的操作,就都有了解释。
从刚认识没多久,就把她拉黑开始。
那时候的聂先生,大概就和现在一样,是害怕听到她说谢谢。
只有拉黑了,才能一了百了。
结合聂广义最近打的各种直球,梦心之甚至有了一种,聂广义是因为喜欢她,才拉黑她的错觉。
可能真的和聂广义刚刚说的一样,天才的脑子,不同于一般的人。
聂广义的质问三连,并没有让卢宇翔觉得有什么不对,他眼神和语气都很诚恳地回应道:“因,为,想,谢。”
聂广义没办法赞同:“想就要把话说出来?”
卢宇翔一字一顿的回应:“当,然。”
“当然什么呀,我现在就想亲你姐姐,我能说出来吗?”
卢宇翔连忙摇头:“不,不,不。”
“你看吧,你年纪轻轻就这么双标,看在你也是天才的份上,我才不和你计较。”
卢宇翔被聂广义说的有点着急,直接切换回了他自己更习惯的英语模式:“我的意思,你刚刚问的,是非常隐私的问题。不适合在公开场合,在还有我和宗意在场的前提下说。”
“这有什么的,就算你们的哥哥在,我也一样说。”聂广义学着卢宇翔的一字一顿:“因,为,想,说。”
卢宇翔被聂广义给怼得有点不知所措。
他略微带着点求救地看向梦心之。
梦心之接收到弟弟的信号,温柔开口:“没关系,他说归他说,姐姐又不听他的。”
卢宇翔有一点点被安慰到,想了想,又对聂广义说:“你可能也知道,我的哥哥很,喜欢我的姐姐。是爱情的那种喜欢。”
聂广义直接炸毛:“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个?”
“因为你故意赶在我哥哥前面和我的姐姐表白。”卢宇翔给出了一个理由。
聂广义完全没有办法接受:“什么叫我故意赶在你哥哥前面?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我策划表白仪式的时候,你的哥哥人都不知道在哪个国家!”
“我还想告诉你,如果不是为了照顾我,哥哥早就回国来找姐姐了。”卢宇翔又强调了一遍。
聂广义整个一个气不打一处来:“你既然都是天才了,就应该知道,爱情是没有先来后到的。”
“你既然也是天才,就应该知道,表白是没有先来后到的。”卢宇翔就差把聂广义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我看你还挺单纯了,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前排的司机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你哥哥特地把你从国外叫过来,给自己加码?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挺受宠若惊的。想不到我的影响力已经这么大了。我是不是应该开始庆祝我的胜利了。”
“哥哥不用和我说什么。”卢宇翔指着自己的脸:“我有眼睛,我自己会看。”
“是吗?那你都看到了什么?”聂广义示意卢宇翔继续说下去。
“看到了哥哥对姐姐的感情。”
“这么厉害啊。那你能不能用你的眼睛,看一下你的姐姐她究竟喜欢谁?”
宗意在一边看戏。
聂广义很幼稚地丢给宗意一个挑衅的眼神。
宗意对着聂广义做了一个吐舌头外加抹脖子的动作。
聂广义幼稚起来,连小女孩的鬼脸都要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
出于私密性的考虑,宣适的这台房车,驾驶座和后面是完全隔开的。
宗光和李师傅相当于是被隔离在了驾驶舱。
也幸好是宗光什么都听不到,不然卢宇翔就更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他比谁都清楚,哥哥对姐姐,是什么样的感情。
哥哥的枕头底下,永远藏着姐姐写给他的信。
他才刚刚四岁的时候,把信纸拿出来折东西,被哥哥看到了,直接很大声的和他说住手。
那是哥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那么大声地和他说话。
当时他还不识字,觉得委屈还哭了鼻子。
等到慢慢长大了,识字了,卢宇翔就开始奇怪。
每一年,哥哥的枕头底下,都会换一封新的信,哥哥总是当宝贝一样呵护,每天晚上都要拿出来看。
出于好奇的心理,他会在哥哥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拿信出来看。
卢宇翔最开始学习中文的动力,就来自于要看看这些信里面,究竟写了什么秘密。
等到他把汉字学的七七八八,就发现这些信,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秘密。
无非就是过去一年,家里发生了什么。
爸爸在干什么,妹妹在干什么。
写信的人,最后还会写一下自己。
落款也是千篇一律的根号里面带个心。
卢宇翔对哥哥枕头下的秘密感到好奇,冒着再被哥哥吼一次的风险,都要问:“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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