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风那你吹我这儿来了?你家小朋友呢?没记错的话他今天考完试吧?怎么着啊,不好好跟人家甜蜜蜜,上我这来干嘛啊!”
厉程南拿着酒贱兮兮地凑过来,韩驷这副样子可不常见啊,这些日子他可没少在群里得瑟,炫耀他家小朋友。
现在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似的,活久见啊。
任齐然在一旁乐得看笑话:“还能怎么,可不是才刚好上没两天,被人家给甩了呗!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就他那样儿的,谁看得上他啊!”
韩驷幽怨地看向他,如果眼神能杀人,任齐然早就死了千百回了。
“哟哟哟,还瞪我呢!戳中你心事儿了吧?哎哟真不好意思啊!先跟你道声歉,下次我继续。”
韩驷冷哼一声:“你今天出门刷牙了嘛!口气比脚气还重!没事快滚别在我跟前碍眼,我见不得有些人顶着脑袋乱狗叫!”
任齐然差点被一口酒呛死,狗还是韩驷狗,毒还是韩驷毒!
“瞧瞧啊,哥哥我不过讲了几句实话,这人反倒跟我急眼了!”
“还真是急眼了,你瞅瞅你自己就像一只癞蛤蟆,不仅丑陋还有毒,辣我眼睛了能不急?”
任齐然喉咙一哽,大脑飞速运转:“你——”
厉程南赶紧劝架:“哎呀!你俩能不能别来我这就吵架啊!有什么好吵的,就不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捅对方几刀嘛!”
话刚说完,他便收到了两道凌厉的眼神。
“啊……刚刚是谁在说话?你们听见了吗?肯定没没听见,看来是我幻听了哈哈哈哈哈——”
经验告诉厉程南,看热闹就好好看,别往里凑,免得被误伤。
“哼!”
两人扭过头去,互不相理。
“但是,话说回来,韩驷啊,怎么就你一个人来我这儿,你家小朋友呢?”
韩驷喝了一口闷酒:“跟人走了。”
“什么!”
“哈哈哈哈——”
任齐然毫不留情嘲笑出声:“你看看哈哈哈,我就说嘛!没事儿啊兄弟,被人甩又不是什么大事儿,绿帽子这种事戴着戴着就上瘾了哈哈哈——”
韩驷言简意赅:“滚。”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厉程南看不下去了:“行了行了,你别笑人家了,你看看你眼角的皱纹越来越多了,以后不好得上镜。”
任齐然的笑声戛然而止。
“到底怎么回事儿?跟谁走了?你上次让我查他的资料,我看他在京市也没什么亲戚吧,还能跟谁走。”
厉程南一头雾水,韩驷这家伙可没少拉着他干活,但是一想到他车库里还有一辆迈凯伦,他就兴奋,巴不得凑上去给他做事儿。
毕竟为朋友两肋插刀这种事儿,他最在行了。
“他和季修竹走了。”
“啥玩意儿?季修竹?就是上次你让我查的那个苏城季氏的季修竹?他和时亦什么关系啊?”
“说不清楚。”韩驷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是周绾绾的儿子。”
厉程南大吃一惊:“你说什么!真的假的啊?”
周绾绾也只是他听他哥说起的,当初她爱上自己的亲哥哥,设计杀死嫂嫂,最后被送到江南,这些事情是真是假都不知道,现在韩驷跟他说,季修竹是他儿子?
厉程南平时就爱听他哥讲那些豪门秘辛,没想到这回竟然吃上一个熟瓜了,心情有些激动。
韩驷撒开他的手:“问你哥去,他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哎呀!我哥还没回来呢!你不是知道嘛!先跟我说说呗,如果季修竹是周绾绾的儿子,那他和时亦是……什么关系啊?莫非他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韩驷无语地看向他:“你脖子上顶着的那玩意儿是来显身高的?”
厉程南不服气:“那你又不跟我说!我可不得自己脑补!”
韩驷想起季修竹曾经说过,时亦的身份很敏感,先不说如今那他个从未露面的亲生父亲对他究竟是什么态度,嫡系的周家人都有严重的精神病,他也不敢透露时亦过多的消息。
任齐然听着他们的话,一脸茫然:“你们在说谁啊!到底是不是兄弟了!为什么你们最近说的事儿我都听不懂了!我到底是错过了什么啊!”
两人都不想理会他,任齐然这个大嘴巴子,跟他说了和相当于告诉全世界,他的可信度在所有人就是一个负值,信不得。
“不和我说?行!我问予宵!他肯定会告诉我!我可是他榜一大哥!”
任齐然气冲冲地拿出手机,正打算给傅予宵打电话,还没播出去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脸也怒气冲冲地走过来。
“玛德!气死人了,今天就不该去上班,我宁可被车撞死在路上!我宁可在太平间撞鬼,也让我去接那新来的人!”
傅予宵骂骂咧咧,瞧了一眼厉程南手里的酒问道:“什么酒?”
“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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