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上种种都是其次,他们之间要瞒着谁,想告诉谁,周季昂都以沈持让为主。沈持让不想说那他就继续地下情,给予百分百的尊重。
听出是沈云铮的声音,他离远远的,坐在电脑椅上自觉闭麦看沈持让接电话。
沈持让被沈云铮吵得耳膜疼,开口道:“没谁,阿季在我这儿。”
“……”
气氛诡异的寂静片刻,沈云铮“哦”了声,说:“我说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你俩在看电视吗?他怎么还学人说话。”
沈云铮用他华而不实的脑袋在什么都不知情的情况下,为沈持让找了台阶下。沈持让心情复杂,一边感慨没白疼这弟弟,一边又觉得好像好过头,把孩子养傻了。
他半天找不到话说,沈云铮话密得不行,情绪高涨道:“小鸡过年又没回家吗?你怎么不说话,让啊?算了,你开免提,我跟小鸡讲两句。”
“……”沈持让想把手机给周季昂,刚站起来,对方如临大敌般大步走来扶他。
“去哪儿?”周季昂用气声问,小心翼翼的。
沈持让被他逗笑了,手机递给他道:“不用小声,他知道你在。”
裤子也不找了,沈持让就光着腿去厕所洗漱,“他要跟你聊,你俩说吧。”
卧室空调开得足,客厅没人就没开。周季昂在沈持让出卧室前,单手抱住他的腰把人带回床上。
像什么金贵物件儿似的,轻拿轻放。
他若无其事地接着电话,手背贴了下沈持让的腿,觉得凉。随后绕过床尾到衣柜前取了一条睡裤,再拿了一双袜子和一件灰色长款的毛衣外套。
沈云铮在电话另一端叫周季昂没地儿去就和沈持让一起回来过年,“你来的话咱四个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周季昂绝不让沈持让的左脚使一点力。他托起对方的腰,勾着睡裤往上提,声线平稳道:“哪四个?”
“咱仨,还有观棋。”
晚上和白天到底还是不一样,虽然昨晚开着灯,也暗不到哪儿去,但那时候脑子发热,气氛也到位。
现在大中午的不说,还通着电话,沈持让伸手拉着裤腰往上拽。双脚支在床上,刚要发力就感觉到小腿被周季昂捏了捏。
手机开着免提放在沈持让身侧,周季昂捞起他的左腿放平,小声说:“别用劲儿。”
老家这会儿正下雨,沈云铮在二楼阳台边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电话都听不太清。进了屋,窸窸窣窣的声音更清晰。
还以为是雨的原因才听不清,他困惑道:“你那儿什么动静?”
“没什么。”周季昂的声音似乎隔着一层什么东西,仿佛陷进沙发夹缝中或者埋进了被褥里。
对方还淡淡道:“在看电视。”
“哦,”周季昂心不在焉的,沈云铮突然好奇他们在看什么电视,“看的啥?”
“俺娘田小草?”沈云铮瞎猜。
挤出一截儿白色乳膏到指腹,周季昂细致的给沈持让的腿间蹭红了的地方抹开,随后撩起对方的上衣——
深色那两处原本藏在肉里,昨天被他弄出来后就收不回去了似的,一直挺着。
牙印深,破皮了。周季昂捏着把药效揉进去,听见沈云铮问什么电视,差点想说“你嫂周季昂”。
中午磨磨蹭蹭吃过饭后出发,大年初三高速不堵,到了县城堵得像个芝麻糊。婚车车队到处都是,在平望镇直接堵停了。
主婚车上下一人发烟,以为周季昂他俩也是车队的,笑呵呵送出一包烟和一个红包。撂下一句辛苦了就往后面招呼其他人。
一路走走停停,到家五点过半,老房子的烟囱朝天冒灰蒙蒙的烟。沈持让一瞧就知道是沈云铮往灶里架半干不湿的柴火了。
推开车门,脚没落地呢,先他一步下车的某人便到了他跟前。
挡着路了,沈持让抬头:“怎……!”
周季昂过来也不是想听他问怎么了,直接拦腰抱起,稳稳当当地护在怀里。
下了楼梯就是自己家前院,沈持让忙道:“我爸妈都在家,说不定还有其他亲戚。让我自己走,你抱我回去让他们看见了我怎么说?”
手肘抵着车门关上,后备箱的东西等会儿再拿。周季昂思考了几秒,油盐不进道:“你说你叫的滴滴代抱。”
“……”沈持让想骂他,但无从下口。
拗不过,沈持让在沉默中妥协。他搂着周季昂的脖子,说:“代抱,我手机还在车上。”
“嗯。”周季昂笑了笑,掂了下他,“等会儿我去拿,老婆。”
沈持让捂他的嘴,生怕被谁听见。瞪他道:“在外面不准这么喊!”
他以这副模样出现,爸妈和沈云铮傻眼看着他俩好一会儿,半晌后才弱弱问道:“咋了这是?”
“扭着脚了。”周季昂十分自然的将沈持让放到一楼客厅的懒人椅上坐着,夸大其词道:“这几天不能走路,得好好养着。”
冯女士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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