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
或许只想浅尝即止。
后来是食髓知味，不愿松手。
许久。
安静下来。
沈恬低着头, 微微喘/气, 她眨了眨眼，不知何情况。
只剩下不愿抬起的脑袋，她下意识地想往旁边溜下去。
周慎之手臂一拦，挡住她的动作, 接着他低下头, 身后突刺凸起，他抵着她额头, 把她下巴抬起来。
她睫毛一颤。
像受惊的小鸟。
她唇瓣红润, 像涂了上好的胭脂。
周慎之开口。
嗓音低哑，懒散。
看着她的眼睛。
“沈恬, 我喜欢你。”
屋里光线昏暗, 沈恬呆愣地看着他微挑的桃花眼。
他说什么？！
他！说！什！么！
他！在！说！什！么！
沈恬张了张嘴, 嗓音也很低, 还带着轻颤, “你说什么。”
他眼眸微动。
把她下巴捏得更紧, 抬得再高点儿。
嗓音懒洋洋。
“我说，我喜欢你，恬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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