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还是一样的结果。
汪闻成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上,望着墙上的时钟,神色变得凝重。
会议一结束,汪闻成就离开了公司,开车去了魏彬在郊外的别墅,他赶到那里时,两扇铁门紧闭,好像没人在家的样子。
在车上又给魏彬打了个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
汪闻成皱了皱眉头,他解开安全带下车,轻轻一推面前的雕花大门,“吱呀”一声推开了。
他走进院子里,连个佣人都没见到,别墅的门也没锁,是半掩的状态,开着一条不大的缝隙。
汪闻成轻松地踏进别墅里,偌大的客厅昏暗无比,四周的窗帘紧闭,连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
忽然间,他注意到地上有血珠,一路延伸到楼梯下面的黑暗空间。
汪闻成的呼吸急促了几分,他的皮鞋踩在楼梯上,一层一层跟着血迹往下走,来到地下室。
眼前的铁门“吱呀”打开,先是看见一条固定在墙上的又长又粗的铁链,然后是摔成四分五裂的手机,汪闻成认出来,那是属于小美人的。
而在手机残骸的旁边,有一大滩凝固了的血迹。
寻找小美人
汪闻成看着那滩血迹,突然走不动了。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地下室的门从外面推开。
魏彬看着出现在他家里的汪闻成,愣了一下,“闻成,你怎么来了?”
汪闻成大步上前,一把揪住魏彬的领口,浑身散发出危险的信号,“沈眠呢?”
魏彬眼神有点躲闪,喉结滚动了两下,没有说话。
汪闻成心烦意乱,神情也变得烦躁,陡然提高了声量,“我问你,沈眠呢?”
魏彬被他勒的快要喘不上气了,用力把汪闻成推开,“我不知道。”
汪闻成呼吸变得粗重,“你不知道?”
魏彬整了整褶皱的领口,闪烁其词地说:“我真的不知道。”
话音刚落,汪闻成又冲了过来,目光变得危险,“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魏彬脚下踉跄了一下,被用力推到墙壁上掐住了脖子,后背重重撞出“砰”地闷响,脸色因为窒息一下子涨红了。
看着汪闻成要杀人的架势,魏彬才不情愿地实话实说:“他不见了。”
汪闻成死死盯着他,眼神中透出一股狠厉,“你这话什么意思?”
魏彬只能把昨晚发生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他抓住了沈眠以后,就把小美人拖到了地下室里,本来打算用墙上的铁链把人锁起来再玩,可是沈眠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肚子哭着求魏彬放过他,模样可怜又绝望。
魏彬看着他露出的一截白皙的脖颈和耳朵,下面早就硬了,心急地把裤链拉开,就把沈眠压在了地上。
魏彬喘了几口粗气,“你送来的这个小美人,性子倒是够野,本来张开腿让我玩一次就平安无事了,他居然还敢咬我。”
说着他卷高了白衬衫的袖子,露出被沈眠咬的伤口,很深的一个牙印,上面还带着血迹。
魏彬从小过着被人追捧的日子,哪里遇见过沈眠这种不知道死活的人,一气之下就踹了他一脚,正好踢中了小美人的肚子。
地上的血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沈眠好像疼得很厉害,脸色惨白,眼泪在地上濡湿了一滩,摸索着掉在远处的手机想打电话,又被魏彬一脚给踩碎了。
后来魏彬打算强上沈眠,可是脱了小美人的裤子才发现出了很多血,他怕又像上次那样闹出人命,就打电话给私人医生,让他过来一趟,没想到沈眠捡起手机碎片想偷袭他,又被魏彬一耳光扇倒在了地上。
听到这里,汪闻成拳头握得作响,对着魏彬的脸就是一拳,动作凶狠,像要把人打死的冲动。
魏彬挨了一拳,眼前顿时发黑,他舔去嘴角的血迹,冷笑一声:“闻成,别忘了,是你把沈眠送给我玩的,你现在又来装什么好人。”
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又挨了一拳,鼻血直流。
汪闻成被戳中了不堪的心思,咬牙道:“你老实告诉我,你碰了他没有?”
魏彬被打得鼻青脸肿,故意和他反着干,就是不回答。
他越嘴硬,汪闻成下手越重,完全没有顾忌两个人以前的情分,跨坐在魏彬腰上,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很快,地下室里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
乔书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急急忙忙打车来了医院。
他询问了前台以后,搭乘电梯来到急救室的楼层,远远看见汪闻成坐在长椅上,他的手上和袖口沾满了血迹,就连脸上都有。
乔书慢慢走近,看到这一幕以后,心惊胆战地问:“闻成,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他们三个从小认识,虽然偶尔有拌嘴吵架,
可是从来没有动过手。
而且汪闻成一向是他们三个人里最稳重冷漠的,平时连话都懒得说几句,更别说打人。
汪闻成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