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寒暄了几句,那个男人走了,杨乐池的笑容冷了下去,走到沈眠面前,把酒杯往他面前推了推,≈ot;喝吧。≈ot;
杨乐池的表情很单纯,语气却有种高高在上的强硬,神色也没有刚才那么好看了。
沈眠小声抗拒:≈ot;我不喝酒。≈ot;
杨乐池最讨厌给脸不要脸的人,而且对方曾经还得罪过他,立刻板起脸说:≈ot;今天好歹是我生日,你这么不给面子吗?≈ot;
气氛陷入了僵局,就在沈眠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时,汪闻成回来了。
沈眠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ot;先生≈ot;
汪闻成看着他们两个人,眉头微微皱起,≈ot;怎么回事?≈ot;
杨乐池抢在沈眠开口之前凑到了汪闻成身旁,不悦道:≈ot;我想请他喝杯酒,可是他还在记恨我上次泼他水的事,怎么都不答应。≈ot;
沈眠摇了摇头,表示事实不是这样,求助的眼神看着汪闻成,希望他能帮自己推却掉这杯酒。
汪闻成看着窝在怀里表情委屈的杨乐池,淡淡地对沈眠说:≈ot;杨少爷今天是寿星,既然他让你喝,你就喝了。≈ot;
沈眠心里唯一的希望≈ot;哗啦≈ot;打成了稀碎,犹如最后一根稻草从手中飘走了,他垂下脑袋,微微颤抖的手从杨乐池手里接过酒杯,盯着里面的深琥珀色液体,半晌仰起头,喝了口酒。
辛辣刺激的味道在喉咙里弥漫开来,沈眠冷不防呛到了喉咙,咳嗽起来,清澈的眼眸浮起一层水气。
酒杯里的威士忌还剩下大半杯,沈眠抬起眼皮,带着几分可怜的神色觑了汪闻成一眼。
因为不会喝酒的缘故,小美人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水珠,染了酒色的嘴唇红艳艳的,连脸和脖子也染上了一层浅粉色,像只吸人血气的妖精。
这幅无辜的样子看得汪闻成下腹发热,如果不是场地不便,他一定当场就把小美人吞吃入腹。
沈眠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汪闻成开口阻止,失望地把剩下的半杯酒喝光。
杨乐池没有发现身旁的汪闻成眼中升起的欲火,只是微微眯起眼睛,透露出几分得意,又拿了一杯酒,把沈眠手中的空杯换了过来,≈ot;来,再喝一杯。≈ot;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沈眠感觉肚子开始疼了,他轻轻把酒杯推回去,声音几乎被酒呛得沙哑,≈ot;真的不能再喝了。≈ot;
再喝下去,会伤到肚子里的宝宝的。
杨乐池不甘心地扭头看汪闻成,眼里是赤裸裸的控诉,撒娇道:≈ot;汪总≈ot;
汪闻成打断了杨乐池的话,柔声哄道:≈ot;好了,你和一个清洁工浪费什么时间,我们去切蛋糕。≈ot;
说完这句话,汪闻成看也不看沈眠一眼,搂着杨乐池的肩膀离开。
杨乐池捏紧了拳头,回头看着站在原地的沈眠,恶狠狠地想,他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个清洁工。
被困在洗手间
台上开始庆祝生日,汪闻成从后面抓着杨乐池的手,和他一起切蛋糕。
台下发出一阵起哄的欢呼声,杨乐池露出害羞的神色,后背紧紧贴着汪闻成结实有力的胸膛,心脏跳得很快很快。
站在大厅角落的沈眠看着台上的两个人,流露出羡慕的神色,先生是很少陪他过生日的。
自从那场大火以后,小美人已经很多年没有好好地庆祝过生日了。
沈眠喝完那杯酒以后,酒精的作用渐渐冲了上来,思考的能力一下就减弱了,他摇了摇脑袋,视野里的景象出现了叠影,胃里翻来覆去的好像有棍子在搅动。
沈眠想要去洗手间,可是侍者忙忙碌碌地从面前经过,小美人叫了好几声也没有人回应他,就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还是自己去找一找好了。
只是去个洗手间,先生应该不会生气的。
沈眠望向远处的台上,汪闻成正在亲密地喂杨乐池吃蛋糕,看到两个人的笑容,他好像咬到了没成熟的梅子,酸到了心口里。
先生忙着庆生,应该不会注意到他的,只要他等一下快点回来就好了。
在场的宾客都在注视台上的动静,没人注意到一个单薄的身影走出大厅,已经洗到发白的衣服一角消失在门外。
因为宾客们都聚在大厅里,所以走廊显得冷冷清清的,偶尔只有几个穿着贵气的男人经过。
沈眠好像踩在云层上面,走路摇摇晃晃,小美人还不知道杨乐池给他的威士忌是度数很高的烈酒,以为是自己的酒量不好,喝一杯就醉了。
酒店实在太大,沈眠像只迷路的小羔羊转了好久才找到洗手间。
这时候卫生间里的人很少,沈眠选了最角落靠近墙壁的隔断间,一走进去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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