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饭菜已经冷了,卖相也变得不太好看。
幸好宁白已经习惯吃冷菜冷饭,一样能吃得很香。
就在他把一块牛肉放进嘴里时,胃里顿时翻涌起来,酸水直往喉咙冲去。
宁白差点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他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第一个念头就是怀孕了。
不过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目光可触及的物品打散了,那是一盒避孕药。
他每次都准时吃药,不可能怀孕的。
宁白目光黯淡下来,就好像街边的路灯失去了光彩,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药,忍着恶心把饭吃干净,然后吃了两片避孕药,闭着呼吸努力咽了下去。
嘴里泛起浓烈的苦味,久久都挥之不去。
宁白双手抚上小腹,不由得想,如果他能有一个自己跟少爷的孩子就好了。
但他知道,自己只是在做白日梦而已。
赵斯在晚餐时分回来了,吃完晚饭后,就把宁白压在餐桌上肆意索取。
“避孕药吃了?”赵斯不忘询问这件事。
宁白满头大汗地点头。
赵斯下意识看了眼桌上的避孕药,上次那盒已经吃完了,这是新买的,已经吃了好几颗。
赵斯这才放下心。
虽然赵斯不说,但是宁白看得出来,少爷不太相信他,每次都会亲自检查一遍避孕药有没有少。
赵斯从宁白身上下来,光着精健的上半身正要去楼上洗澡,脚下忽然踢到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是宁白的衣服,口袋里有什么在灯光下折射着光芒的东西。
赵斯弯下腰,随手从宁白口袋拿出,发现是一张名片。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毕锋的名字。
赵斯眯起眼睛,抬头看向宁白,“你怎么有毕锋的名片?”
蜷在餐桌上小口小口喘息的宁白听见这句话,身体微微绷紧,在赵斯的注视下,他支支吾吾地说:“今天我回来的时候,在公司楼下遇到了毕总,他顺路送我回来。”
赵斯脸色一沉,把名片摔在宁白脸上,声音发寒:“我告诉过你,别随便上陌生人的车,你是不长记性还是耳朵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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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边角划过脸颊,白皙的皮肤瞬间浮现一道红痕。
宁白纤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疼得眼睛都闭了起来。
看着赵斯恼怒的表情,宁白嗫喏道:“少爷,我下次不敢了”
赵斯冰冷地说:“我说过的话别让我重复第二遍,再有下次,你就给我滚出去。”
宁白嘴唇微微哆嗦,“我,我知道了”
赵斯把脚下的衣服踢到一边,大步上了楼。
看着赵斯离去的背影,宁白把身体蜷缩起来,不自觉抱住双腿。
他不知道少爷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毕总只是好心送他回来而已。
也许少爷是觉得他这种身份的人会弄脏毕总的车吧。
心口悄悄地爬起一丝刺痛,宁白费劲地扶着桌面下地,捡起地上皱皱巴巴的衣服套在身上,开始收拾餐桌和地板上的狼藉。
把餐厅打扫干净后,已经是凌晨了。
宁白来到二楼,想进房间的时候,发现房门从里面反锁了。
为了方便做那种事情,所以以前赵斯都是让宁白跟他一起睡的。
宁白忍不住敲了敲门,“少爷”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宁白以为赵斯没有听见,又敲了两下,鼓起勇气说:“少爷,你睡了吗?”
回应他的依旧是安静的空气。
透过门下的缝隙,宁白发现房间的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熄灭了。
他就算再不聪明,也反应过来赵斯是故意锁门的。
宁白的心被一阵细细的针扎在心尖上,难过在身体里蔓延开,他屈膝坐在门口,抱着双腿把头埋进膝盖。
走廊里又冷又静,不知道过了多久,宁白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房间门从里面打开,靠在门板上的宁白身形晃了晃,很快从睡梦中醒过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 挡去身后大部分的阳光。
赵斯低着头,面无表情看着宁白,“你在这里干什么?”
宁白嘴唇微微抖了抖,“门锁了,我进不去”
“进不去你就不会找别的房间休息?”赵斯冷冷地说:“还是说,你在怪我把门锁了?”
宁白连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斯打断道:“以后你搬回保姆房吧,”
宁白表情僵在脸上。
赵斯轻描淡写地说:“反正你之前也是住在那里,搬回去正好。”赵斯说:“我叫你了再过来。”
宁白嘴唇微微颤抖,他想说什么,张嘴却是暗哑的气声。
宁白唯一能靠近赵斯的机会就是睡觉的时候,只要能每天看着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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