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丁先生本来还想语言攻击一下那位给他廉价戒指的人。但看着那高大的男人气场不一般。更何况是拥着顾鹤上了一辆价格不菲的卡宴,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
随后他的脸上露出了鄙夷,装什么大款,虚伪。
贺云屺也不问刚才的事情,顾鹤的态度他看得一清二楚的,只是烦人的苍蝇嗡嗡叫个不停。
只是他眼睛不由地多瞟了几眼顾鹤手上的戒指,说不在意是假的。
顾鹤不习惯手上戴东西,手术的时候也要摘下身上的配饰,还挺麻烦的。
于是他低头把戒指摘了下来,结果抬眼就看到贺云屺的目光也黏在他的手上。
“开车别看我,看路。”他年纪轻轻还不想死无全尸。
“没有身份的醋吃得真的挺难受,乖宝贝儿,你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啊。”
“这就等不起了?”
贺云屺刹那间放松下来,规规矩矩地重新坐正了,眼里也带了些笑意,“等得起,多久都等得起。”
回到家了。
进门的时候他随手就把戒指放在玄关的柜子上,走进卫生间去洗手了。
“你有两个戒指。”
顾鹤摁着洗手液,熟练的七步洗手法后,把手龙头打开,任由水冲刷着他的每一根手指。
“能送一个给我吗?”
这下轮到顾鹤惊愕了,他眼光什么时候这么不计较价格了,随意嗯了一声就走进厨房了。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全公司都发现了总裁的异样。
万年不动的大老板居然用员工电梯了,还是赶平时最忙的时间段,并且问他们的楼层亲自帮按电梯。
今天的电梯小姐姐都瑟瑟发抖,不知道她们做错了什么,平时也就偶尔偷个懒穿一下平底鞋,罪不至死吧?
就那么战战兢兢挨到了下班时间,还好一切如常。
就在下班前的最后一分钟,据说顶上那位发脾气!
谢隽立马在员工群里通知,任务:给老板找戒指。
这是他老婆的定情信物,怎么能丢了?!
谢隽还以为价格几百万,掏空家底他也不够赔啊,直到秘书小姐给他看了戒指的图。
“你确定?”
“我也很不想确定,但的确就是这个。”
好吧。
谢隽很想说,那玩意儿他侄女的学校门口一块钱三儿。但是为了七爷的颜面,他选择装聋作哑。
老婆亲手帮打领带
“谢叔叔。”
一个小萝卜头背着小书包走进了大堂,正是秘书季克妮的儿子。
“哎,小可来了啊,你妈妈现在遇到了点急事,还没能下班,你先在大堂坐一会儿好不好?”
小朋友乖巧的点点头,现在大家都着急忙慌地给贺云屺找戒指,没空搭理他,谢隽还是给他倒了杯果汁。
走近时发现他正低着头玩着一个小圈,越看怎么越眼熟呢?
“小可,这个戒指你哪来的?”谢隽似乎看到了救星。
小朋友懵懵地抬头,“这个嘛?在学校门口买的啊。”
哦,同款啊,那没事了。
或许是那个小玩意儿很不起眼,说不定扫地阿姨没当回事给当垃圾处理了,贺云屺是空手而归的。
回来的时候顾鹤正戴着眼镜捧着本书,他凑了上去准备认错,“戒指、”
“嗯?”
“我弄丢了。”
“哦。”顾鹤手里的书往后翻了一页。
“乖宝、”
“起开,你挡着我的光了。”
果然,贺云屺安静了。
直到顾鹤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发现那人好像真的一动都不动地看了他那么久,就是眼神是毫不掩饰的饥渴。
“结束了?”
顾鹤点点头,刚站起来就被拉入了一个怀抱。
“今天还没有亲你。”
顾鹤的脸皮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种设定,他明知道贺云屺是一个得寸进尺的,“我要去吃饭。”
“饭……之后吃也行。”
顾鹤有些支支吾吾,想躲开这种无赖行为,却被贺云屺捉住了手。
“你好像变得喜欢缠人了。”
“讨厌?”他的声线深沉而丝滑,尾调带一点懒意。
但是他没有给顾鹤回答的机会,因为他的唇被堵住了。
讨厌倒也没有。
“最近感觉怎么样,还会有幻觉吗?”
贺云屺虹膜的浅色那么浅,看上去本该是冷漠的,可又正是因为他浅浅的眸色,只要看着顾鹤,里面连一丁点笑意和温柔都藏不住。
贺云屺已经和顾鹤摊牌了,三两句话就把他得状态概括了过去,也答应了会积极治疗。
只有彼此坦诚,才有可能更进一步。
贺云屺不是一个会卖惨的人,他有他的高傲,他想等到痊愈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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