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涕泗纵横,混着血迹,眼里满是恐惧和痛苦,嘴里尽是求饶。
“他在哪?”
“不、不知道,我只是按照赵总的吩咐,我没有伤害他。”他惊慌地抬起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贺云屺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
“七爷,我来动手。”
谢隽没有洁癖,挥舞的拳头直接和皮相接触,骨头脆裂喀嚓声清晰可闻,顿时惨叫出声尖锐刺耳。
“我没功夫跟你扯皮,要是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我、我错了七爷,是我一时财迷心窍,嫂、”
“啪!”巨大的巴掌声硬生生地让他的牙齿脱离了出来,一说话嘴里就冒着血泡沫。
“你还不配说不该说的话,这种缺德的生意你也接?”谢隽一只手抓起了他的头发,那人被迫仰面看着他。
“敢把血吐出来一滴,我立刻弄死你。”
听到谢隽的话那人立马忍痛闭紧牙关,把嘴里的都咽了下去。但一瞬间胃里一阵翻腾,死死地堵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吐出来,生生又咽了回去。
“赚了多少?”贺云屺幽幽出声。
那人颤颤巍巍地回答:“二、二十万。”
贺云屺气笑了,他的宝贝疙瘩就值区区二十万?
他脸也完完全全冷了下来,眼神犀利,卷动着危险的风暴。
我有心脏病
贺云屺的右手伸了出去,食指和中指摩擦示意了一下,身后的人立马会意,烟放在他的两指中间。
他把烟叼在嘴里,暗色中打火机跳处的蓝色火苗一触即燃,轻吸了一口,烟雾缓缓从嘴里吐出,充满冷意的眼神更加犀利了几分。
谢隽听到着就气不打一处来,特么二十万?就这么点儿钱打发乞丐呢?
一脚直直踹在他胸膛上,把人踹得人仰马翻。
c区可以说是g市最主控的经济命脉,最奢华的各种赌场玩钱撒钱的场子都开在那,别说区区二十万,一个晚上要是有点本事七位数也不在话下。
谢隽看他真是疯了!
“听说你有个一岁的儿子。”
“你、你想干什么?”
“你开车去撞他,我当然不介意把你儿子撞成肉泥。”
“呵,那怀着孕的那个女人看来也和你没什么关系了。”
他流着泪的眼瞬间止住了,对了,他忘了,七爷做事一贯都非常狠绝的。
于是双掌撑地,跪着朝谢隽砰砰磕头,“谢哥,我错了,谢哥是我错了,求求请别动她,求求您别动她。”
谢隽一只手毫不留情捏住了他的下颚,强迫他抬头并张开嘴。
那人惊慌失措极了,口水溢出嘴角,满眼惶恐与害怕,双手直发颤,说话都不利索了,看着谢隽的眼神渗人极了。
“要再敢耍花招,我就亲手去挖了那女人肚子里的那块肉。”
“拖过来。”贺云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一把椅子上,锃亮的皮鞋尖在前面点了点。
谢隽拽着他的头发拖了过去。
“他的脚伤才好,你就动他了。”
贺云屺松了松袖口的袖口,他面色平静,脸上没怎么动怒,一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却叫人噤若寒蝉。
“七爷、对不起我错了七爷,我、我真的不知道。”都说那人是七爷的幌子,其实并不被看中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和告诉他的信息不一样?
“七爷,七爷我错了,对、对不起七爷,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儿子是白血病,就快要匹配骨髓了,可赵鹏泰拿我儿子的命威胁我,我、我也不想的,七爷对不起。”
“我没那么多耐心听你诉苦,他在哪?”眼神阴鸷夹杂威胁和警告。
“噗呲。”
刀扎入肉中的声音有些闷响,身体各处传来的痛感让他眼睛在通红的眼眶里往外凸,抽气声不断。
“我我听到他们说什么旧址、还有太子、医生,剩下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求求七爷高抬贵手,我真的错了。”
贺云屺的耐心耗尽,他摆摆手,连个眼色都懒得给他。
“简单处理一下,别弄死了。”贺云屺拿起消毒毛巾擦了擦手,坐在地上的那个人眼睛无神而颓靡。
“是。”
“孬种。”谢隽一把把碍眼的人踹开了,泛着寒光的眼睛扫视着他,比起背叛,七爷更讨厌威胁,“废他一条胳膊,弄瞎眼睛。”
“不、不要,七爷,谢哥、谢哥!”他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再不听话就扔去墨西哥街头乞讨。”
“是。”
从地下室上来后贺云屺就一言不发,他踱步到窗前,抬起眸子看着窗外月色,冷硬的下颌线半隐在月光下,指尖一点猩红,任其燃着。
众人心急如焚,却不敢触了七爷的逆鳞,只好静静地待着。
夜色沉沉,天空一片黯淡。
屏幕上的定位软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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