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在看你的时候几近妖冶,整个人都透着股干净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挑起了人最深的征服欲。
直到烟灰掉在他的手指上,烫的他又哆嗦了一下,收回了视线。
我们来运动消食吧
车门「嘭」地合上,亲吻很凶地落下。
顾鹤今天出来得匆忙,还穿着睡衣,身上套了一件浅色的外套,脚上还穿着拖鞋,没穿袜子,露出嫩白的脚趾。
因为才从朦胧的梦境中醒过来,又迷迷糊糊上了车,一不小心又眯了过去,小声地打了哈欠,眼睛里朦胧的水汽就蓄积上来了。
没有下去是因为贺云屺也并没有谢隽形容得那么酩酊大醉,需要人抬的地步,更何况他还穿着睡衣。
贺云屺身边似乎还站着他朋友,就那么下车似乎有些失礼。
心里暗骂自己狗拿耗子瞎操心。
贺云屺喝醉了,刚才挺得板直的脊梁骨瞬间瘫软倒在顾鹤的身上,抱着顾鹤不停的喊着「宝贝」「乖宝」。
顾鹤一时间觉得自己有种送货上门的感觉。
他的耳朵被磨得受不了才回应他,“干什么?”
看着顾鹤底衣领露出了大片白皙的皮肤,然后羞没臊地贴上去,搂住他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
“宝宝。”
他的宝贝儿香香的,于是毫不客气地在他白皙的颈侧吮了个紫红色的印子。
一身浓郁的酒气熏得顾鹤忍不住推了推眼前的男人,偏偏这人还要用力抱得更紧,一边把呼吸的热气都喷到他的耳廓上。
“贺先生。”
“嗯?怎么了老婆?”贺云屺抬头,面上的笑容别提多宠溺。果然啊,他的宝贝真的美到让人窒息。
顾鹤觉得血液又要上头了,每一句都让他在发烫,恨不能拿朵棉花把耳朵堵起来!
只是对上了那双幽蓝的眸子,那双满眼都是自己的眼睛,先败下阵来,算了,他不跟醉鬼计较。
贺云屺低低笑了一声,握住他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动作很轻,像在吻什么宝贝。
顾鹤一缩,身上睡衣的带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散开了,露出一片粉红的肌肤,明明后座不算太窄,为什么还是感觉很很窄,不然为什么他突然热了起来。
原本搭在他脖子上的手也松开了,想要把人往外推。所以趁换气往后缩,但那人又不依不饶地缠上来。
随之又被贺云屺用舌和唇去安抚刚刚留下的咬痕。
司机跟着老板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早就学会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学会了当「聋哑人」。
“宝宝。”
顾鹤发现他现在根本做不到镇定自若,闪躲着过炙热的亲吻。
人类的本质就是复读机,没好气地看着他,“干嘛?”
这两个字几乎可以被贺云屺定性为一句无意识的撩拨。
“干。”
“我他妈是问你要干嘛!不是问你要不要干!”
顾鹤额头上的青筋实在是压不住了,猛地一脚踹开了他。
纤细的锁骨在白色衬衣下若隐若现,随着他的每一次喘气,有规律地律动,脖颈上的青筋隐约暴露出来。
贺云屺似乎不喜欢他的闪躲,张口结结实实堵了他的嘴,好一番唇齿纠缠,黏腻的声音在车里无限扩大,顾鹤猛地看了眼司机,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他依然很紧张。
“贺云屺,不要在这里。”顾鹤瞪着他,语气凶狠,但落在贺云屺的耳朵里却是软绵的。
顾鹤微微喘着气,车里暖色的灯光给他精致的侧脸蒙了一层柔和的光,衣服也褪到腰际,但他的双手还紧紧地攥着自己。
“没人敢看,谁敢看我把他眼睛挖出来。”
七爷说的是他吗?
司机听到这话,手一抖,差点把车拐进车道旁的绿化带,“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他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目视前方,心里开始倒背九九乘法口诀。
等到一个吻结束,顾鹤觉得肺中的空气仿佛都要耗干了。
终于被放开了,他身上的痕迹似乎像白雪地上的一朵梅,看得贺云屺眼热。
要不是车窗都贴了隐私膜,贺云屺估计都想把沿路的人弄瞎!
“贺云屺!”
“好,听老婆的。”
说完整个人仿佛瘫倒的大熊一样靠在顾鹤的身上,埋头在他脖间,明明充足了电还不肯抬头。
重死了!
顾鹤嫌弃地把他扶起来,那人就像没了骨头似的就要挨在他身上,只能把衣服都勉强系上。
到别墅的时候谢隽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嫂子不要怪我!
身边的这个巨型犬硬是要揽着他的腰挨着他走,语气里含着一丝恼怒,“你能不能好好走路。”
“哦。”
谢隽:七爷是半夜让他从被窝里爬过来吃口热乎的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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