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屺这次的独占欲不是一般的强,只要人一旦有了弱点,自然容易拿捏,他很期待贺云屺会动情。
到底是谁会先在方寸之间心绪大乱呢?
有趣。
于是低头抿了一口,这酒还真难喝,喝了那么多次都不习惯。要不是为了迎合所谓的上流社会,他碰都不想碰。
“走,我们去上厕所。”
“不去。”
又不是小朋友,上厕所还要人陪?幼不幼稚!
但是反抗无效,还是被贺云屺拉进了厕所最里面的小隔间。
狭小的空间里,贺云屺灼热的气息喷在后颈,埋在他颈间汲取着他身上干净的味道。
顾鹤身体都细微地发着抖,紧抿着双唇,不自觉地不停吞咽口水,“你别乱来。”
“哦?什么叫乱来?”贺云屺嗤笑,他嘴里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在调情。
现在有点儿玩儿过火了,他有了更深层次的贪婪和渴望。
不仅仅是占有欲
随即顾鹤闷哼一声,猝然仰直了脖颈,喉结微微滚动着,命脉被贺云屺一口咬住,浑身一种电流般细细密密的酥麻感袭来。
“唔。”顾鹤忍不住闷哼,很不巧厕所进来了几个人,他立马抬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声音外泄。
贺云屺反复没有看出他的难受。而是变本加厉的伸出舌尖顺着他的耳廓慢慢朝他的耳朵里舔去,湿热又痒得顾鹤浑身一颤,险些站不住。幸好他手疾眼快地拦住顾鹤的腰,把人拦在胸口。
顾鹤听着外面的谈论,还有很近的脚步声及冲水声,耳尖早已通红。
“真可爱。”贺云屺亲了一口他的耳尖,换来的是顾鹤抬眼瞪着他,他也不恼,下巴蹭着他柔软的发丝,果然舒服。
“听说了吗,七爷今儿带了个人来。”
“还别说,那少年就像画报里走出来的一样,确实招人。”
“宝贝,你看,你太招人了。”贺云屺故意贴近他的耳朵,湿热的呼吸洒落在他的耳边,敏感地颤了颤耳朵,耳垂逐渐发烫。
“”还好意思说,不知道谁让人把他打扮得像花孔雀一样,顾鹤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别扭得很。
“不过,缪卡西也太不知死活了,以为他和七爷有过一腿就觉得七爷对他还有情呢?”
顾鹤抬眼,原来是他的旧情人。
贺云屺亲昵地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别听他们瞎说,我只跟你有一腿。”
“”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刚被断了左手,估计是起歪心思了,现在在外面嗷嗷大叫呢 。”
“有钱人就是这样,新旧交替着来,反正是场勾勾手消遣的游戏而已。”
顾鹤看着贺云屺的笑容恣肆无忌,毫不在意道:“他都要碰你了,就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
顾鹤没有说话,他明白贺云屺话里的话,意思是这次就当是杀鸡儆猴。如果他不乖乖听话下场会比那个人更惨。
他知道,跟这个人相处半刻都不能放松警惕。毕竟这种名利场面没有人习惯玩真心游戏,尽是满口胡话搪塞人。
“下次要懂得拒绝,知道吗?”贺云屺说得漫不经心,手里的动作倒是没有停下,在他的一枚茱萸处拧了一把。
顾鹤忍住了闷哼,上牙咬住下唇内壁的软肉,来回撕扯那点软肉。
“宝贝儿怎么了?想要吗?试试?”
“宝宝。”
“乖宝。”
偏偏这个人还继续用优雅的语气吐出流氓的话,顾鹤根本受不起他这样的玩弄,觉得自己每根骨头都酥了。
等到外面没有了声音,顾鹤挣脱他的怀抱,“放开。”
“不一起上厕所?”
回应他的是一声摔门的巨响。
贺云屺眼里波澜不惊,但是嘴角却挂着笑意,这脾气,惯的。
等到他们到达展厅,拍卖会刚好开始。
“七爷。”
工作人员引领他们到指定的座位,奉上拍卖手册和号码牌。
顾鹤一时间觉得有些新奇,认真的翻看了一下拍卖手册,东西是不错,底下的价格也让人咂舌,一颗鸽子大的宝石起价就六个零。
贺云屺直接把号码牌递到顾鹤的手里,“看看,待会有什么想要的直接举牌。”
没翻几页他看得眼花缭乱,直接把册子合起来了,贺云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也没有说什么,继续应着周围同他打招呼的西装领带们。
贺云屺并不属于政商两界,但偏偏这两方的人都对其很是忌讳。
顾鹤对贺云屺的认知并不多。但是贺家在g市的名气无法让人忽视,网上点评贺家麾下的都是组织严密、纪律严明的集团。
这里的拍卖会看起来和平常的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可能是物价的价值,几乎都是绝世珍宝,比如现在展出的是名唤「猫眼」的一颗珠子,这是一位享誉世界的珠宝设计师生前最后也是最得意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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