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扶贫」程度让他很无语。
谢隽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下次依旧不改,认真操办,不辱使命。
七爷说了,人,要好好养着。
谢隽:恩,对,我得伺候好我祖宗,以后有事求大佬不如求大嫂。
毕竟七爷难得动一次心,我一定掏出我所有的搞男人知识努力助攻!
不一会儿手机震动打断了他的思绪。
“有个局,让他过来。”
“是。”谢隽立即安排私人订制的过来。
顾鹤闻言婉拒道,“贺先生去拍卖会,我去应该不合适。”
“放心吧,七爷有自己的考量。”
顾鹤抿了抿唇,没有再问什么,上楼洗了个澡,干净清爽地走出来,下楼的时候还是被小小的愣了会儿神,一排人等着他下来,为他搭配服装和简单修容,像是个专业团队。
顾鹤对于贺云屺来说是个特殊的存在,而特殊就意味着,任何和这个人相关的事情都不能掉以轻心。
谢隽黑着西装,黑色系使他看起来更为冷酷专业,但他脸上保持着微笑。
毕竟跟在七爷身边人的人都很体面。
贺云屺派了专门的司机来接他,司机微躬着身子举起手帮他护着头顶,他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这些有钱人的标配,也不再推脱了,司机见他坐进去,才绕了一圈坐上驾驶座。
谢隽坐在副驾,冲他打了个招呼,然后给他讲拍卖会的流程礼仪。
汽车驶向的是一出港口,一座豪华的游轮无比地瞩目。
这种私人举办的、私密性极好的会场一般会选择在海上,毕竟要确保了交易安全。
这次来参加拍卖会的的宾客依然络绎不绝,不少有头有脸的神秘人物也出席了,觥筹交错,十分热闹。
迎宾的礼仪小姐们穿着时髦的洋裙站在甲板,海风咸湿黏腻,裙摆被风吹得鼓起来,类型多样身材高挑,冷傲高贵温和大方,一道风景线赏心悦目。
游轮里装得金碧辉煌,水晶鎏金的吊灯将室内映如白昼,电梯口站着保镖,贴身的白衬衫黑≈lt;a href=&ot;&ot; tart=&ot;_bnk&ot;≈gt;马甲勒着他肩颈线条,见谢隽来了,帮他按了上行键。
顾鹤向来都是这副冷淡的表情,喜怒转换都不会产生太多的变化,偏偏好看的人,看起来总是冷酷无情,硬生生让人敬而远之。
贺云屺回国到现在,接连不断拔起那些蛀虫同时也吞并着大大小小的商行,他的手段在商业界是极其的狠辣,建立巩固新的贺家让其他与之抗衡,只能赶着建立友好关系。
说是拍卖会,其实就是变相的收购小公司,在场的每个人都心怀鬼胎。
进场便能看见玲琅满目的酒水摆成塔状,西餐点心更是种类繁多。
这里的人们衣冠楚楚,夹着雪茄饮着烈酒三言两语高谈论阔,谈论着他们那个世界里的局势和规划。
“七爷。”
“久闻七爷名讳……”
“七爷今天一个人吗?”
贺云屺一身黑色的正装,熨帖修身,无可挑剔,挽起的华贵精致的袖扣被灯光映得格外深邃,多添了几分干练和冷冽的味道。
他的身边有不少年轻人带着羡慕又克制矜持的目光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但是碍于身份迟迟不敢出手。
“哎呀。”一名女子海藻般的黑色卷发滑落胸前有些重心不稳地朝贺云屺的方向倒去。
“对不起。”一个服务生端着酒拼命道歉,这里来的人非富即贵,每一个都得罪不起。
“七爷,抱歉。”
女人本就很生气,但玉腮微微泛红强忍住破口大骂,“算了算了,你走吧。”
这种假装不小心绊倒而借机触碰到他的手臂,用那过于拙劣的演技然后借机搭讪,不少的人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这个女的这么敢做。
手臂上还残留着被人碰触的不适让人想拧断那个人的手。
顾鹤不知道该不该上前,但还是先打声招呼代表自己已经听话到场,“七爷。”
“宝贝来了?”语调里听出了几分愉悦。
那些搭讪未遂被人打断,皱着眉看过去,周围的人也面面相觑,从未见过七爷如此亲昵的喊过谁。
他并不想成为众矢之首,但如今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到他身边的时候自己的手就被牵住了。
贺云屺的手力度忽然加大,把自己捏疼,然后又似恋人般的凑近他耳畔嗔怪,“我都要被抢走了,宝贝不说两句?”
然后又哄着人,“在外面呢,给我留点面子,嗯?”
“他有伴侣了。”顾鹤僵硬地说道,被他唇齿呼出带着酒精的热气痒了脖子,他不笑时冷淡,笑起来漂亮。
那些人咂嘴,自然也识趣的快速走开了。
贺云屺眉眼带笑,忍不住去摸他柔软的发丝,像对待一只温顺的小狐狸,箍着他腰的手揽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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