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没有爽约。昨晚我按时到了您指定的地方,也做……”剩下的话简声有些难以开口,他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一拳,彻底忘记那羞耻的一夜。
“如果您不相信,可以去查监控。”
赵堂里脸色稍缓,心里的疑虑却没有消耗半分。虽然魏敛一向玩的花,上过床的小模特数不胜数,但是没理由诬陷他赵堂里这个小角色。
调查事情的原因可以推延,当务之急是先得稳住魏敛的情绪。
赵堂里眯了眯眼睛,脑子里已经出现几套解决方案。
“那剩下的报酬……”
“你还想要钱?要是追究起来,连命都得搭进去。果然是个私≈lt;a href=&ot; tart=&ot;_bnk&ot;≈gt;生子,上不了台面。”
赵堂里气儿不打一处来,这个时候还想什么钱?
简声顿时僵住,记忆深处的一句话不断在他的脑子里不停地回荡,你和你妈都是不要脸的贱东西……
简声为了母亲的医药费,甚至跪地向那个血缘上的父亲苦苦哀求,结果换来的却是一句不要脸的贱东西。
这也许是最后一次救母亲性命的机会了。他的手摸向一旁的酒瓶。
一阵破碎声响起,赵堂里刚刚回神,就感觉到脖颈被一个东西抵住。
他微微挣扎一下,脖颈就渗出了鲜血,疼的他留下几滴冷汗。
“老子不要命,要钱。”
简声的声音带着几分狠厉,吓得赵堂里身体一抖。抵在赵堂里脖子上的不是别的,是一个打碎的酒瓶子。
回忆里父亲嫌弃的脸色和身体上的疼痛快把他淹没在绝望之中。他被折腾了一个晚上,要是拿不到钱谁也别想好过。
赵堂里一边注意着的右手握住了桌上的烟灰缸,犹豫了一下又松开了。不是赵堂里心存善念,而是因为简声的脸还有用处,就这样折在他手里太暴殄天物了。
“简声,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付医药费。我如果死在这里,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赵堂里十分清楚,只要捏住简声的软肋,就不怕能翻出他的手心。
简声呼吸一顿,拿着瓶子的手一震,在赵堂里的脖子上又留下一道伤口。
脑海里母亲苍白的脸庞让简声冲动怒火灭了个干净。
赵堂里感受了简声有些犹豫,语气稍缓继续说。“你为了医药费,我为了减少夜色酒吧的损失,大家各取所需。”
“可是我真的去了。”简声的声音带着颤音。
赵堂里面露苦涩地笑了笑。
“他们要的是一个满意的说法而已,哪里会在意过程怎么样!”说完赵堂里内心也是感受到一股悲凉。
简声慢慢地平静下来,手上也慢慢卸了力气。姓赵的虽然手段狠毒,精于算计,但是从不屑于说谎。
那么昨晚的人到底是谁?是谁把他……
简声眼里划过一丝难堪。
感受锋利的酒瓶子离开了脖子。赵堂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流血的伤口,粘腻的鲜血让他有些嫌弃。
“明天晚上九点魏少会过来。如果你来,进门的那一刻,剩下的报酬就会打到你的卡上。”
简声离开的步伐没有一丝犹豫,只是拳头攥紧了几分。
赵堂里整理了一下衣服,洁白的领子掩饰住了流血的伤口,褐色的眼眸中算计一闪而过。
简声离开夜色后,刚刚的愤怒仿佛耗尽了他的全部力气。他的小腿有些控制不住地发抖,似乎随时会倒下。
伸手用衣袖擦擦脸,看着记忆中熟悉的小路,一股陌生感包围着他,似乎在嘲笑他的多余。
手机铃声让简声回了神。
电话里的消息让简声忙不迭的前往临怀市第二中心医院。
——
医院中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味道。
简声的步伐有一点沉重,看着来来往往的病人。有的人脸上满是愁容,有的人脸上带着期盼。
看着窗外内背阴的树荫,简声伸手遮住了刺眼的阳光。
简声在母亲的病房外站了很久,
病床上的一个中年女人紧闭双眸,尽管岁月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但仍然能看见年轻时的美丽。
她呼吸十分的轻,面容带着一些憔悴,隐隐约约看见胸脯在微微起伏证明着她还活着。
出来的护士看见在门口站着的简声面露不忍。
“你妈妈的住院的费用不能再拖了。”
简声沉默了良久后点了点头。
外面的阳光十分温暖,可是简声却感觉浑身冰凉。
——
入夜的夜色酒吧十分热闹。
“老大,你这么久都不来临怀,我还以为你忘记了我们呢!”
发小浮夸的表情逗得江野哈哈直笑。
“对呀,对呀。这么多年了”
五六个青年应和道。
宋砚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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