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答案一模一样地说了一遍:“神农谷丢了一批禁药,他在查禁药的下落。”
闻言,叶景瞥了她一眼,手上动作慢了下来,意味不明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学会的骗人。”
桑枝身形一滞,然后缓慢地屈起膝盖:“为何你们都不信他在查禁药的下落。”
虽然在中原的四个多月他们确实一直在与官府打交道,但村庄那次实数意外,路过被人抓进地牢当成长生丸的血包,她也不想的。
襄州刘府是为了医治重病的武芝,边境村落后来也出现了尸体大军,明面上并未有任何问题。
叶景:“还有谁不信。”
她将下巴支在手臂上:“教主。”
叶景取出白色布巾,将捣碎的果肉倒在布上,汁水留在杯内,他垂着眼语气轻淡:“他是在查一个案子吧,朝廷命官的案子。”
“明面上用禁药遮掩,暗地里查案子的真相。”
桑枝眸内划过愕然,面上仍保持着冷静,困惑道:“你从何得知?”
一直以来他们在白家的案子上从未明目张胆过,再者一路上遇到的大多都是普通百姓,若说教主怀疑,是因为谣言出自皇宫,与朝堂搭上了线,自然会起疑心。
那叶景又是从何得来的消息?
“我好像从来没跟你说过,我是哪个门派的人。”叶景把果肉包在一起挤压出汁水,缓慢道。
桑枝看着他没说话,过了半刻后,他拿着冰血莲的果肉走到她面前,坦然道:“幕落山庄你应当不陌生。”
桑枝:“?”
她直起身诧异的重复:“你是幕落山庄的人?”
叶景俯身笑道:“很惊讶?”
面前的男人大约近四十岁,岁月并未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他将自己保养得很好,就连皮肤的毛孔也非常细微,只有笑起来眼尾会堆起数道划痕。
她很久以前怀疑过叶景是否就是神秘的父亲,只不过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没办法承认,但后来这个想法很快被打消,原因无他。
他们两人长相是真的一点边都没搭上。
叶景: “有人通过幕落山庄一直在查你和姜时镜,我只要做一点手脚就能知道是谁在查你们,再通过那人想要的消息,和姜时镜近些年在幕落山庄要的答案,就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幕落山庄作为江湖第一大情报组织,几乎没有他们调查不到的事情,查的东西越多,手里掌握着别人的秘密也就越多。
因而不管江湖门派还是朝廷都不愿意得罪他们,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出于报复把从出生开始的丑闻全部扒出来,公开社死。
桑枝从他的话语里得到了重要信息,眉心微微拧起:“你的意思是朝堂的人因为姜时镜在查案子,所以才盯上了他,甚至试图从你们这里得到更具体的信息?”
叶景欣慰地看着她,忍不住称赞道:“你的花瓶脑子终于用起来了。”
“不过……”他顿了下,“是盯上了你们两个,玄天刀宗声名在外,百年来与朝廷合作,源源不断地供应兵器,那人不敢明目张胆地下手,暗地里派的杀手又杀不了他,就将念头动到了你身上。”
他神色渐渐阴郁了半分,语调仍旧平稳:“我拦截了山庄内弟子递出去的信,那人暂时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和身处的位置,不然咸鱼教很快就会动荡不安。”
“一批批的杀手会相继出现在蜀地。”
桑枝抿着唇,沉思了片刻,叶景能拦截幕落山庄的信件,还能轻易得到这么多信息,不可能是普通弟子,他肯定知道在背后调查她和姜时镜的幕后人。
她弯起眼,表现得乖巧无害:“景叔可否能告诉我那人的身份。”
叶景将桌边的凳子搬到软塌边上,又取了火烛和用于包扎的药物,堆放在一起,直到人也坐到软塌边上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反而淡淡道:“将上衣褪了。”
桑枝:“?”
她挪着眸子看向敞开的屋门,讷讷道:“不,不关门吗?”
叶景瞥了一眼门:“不需要。”
他用火折子点燃烛火,将用来捣果子的柳叶弯刀放在火苗里烤,见她好半晌都没动,眉轻轻皱起:“不想取蛊虫?”
桑枝讪笑了下:“没有。”
虽然叶景的年纪能当她爹,但当面脱衣服,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感,指尖抽开胸口交叉相系的带子,蜀地的衣服与中原不同,不管是穿还是脱都颇为麻烦。
她把外衣褪下后,去解里层的襦衣,蓦然发现肩膀被男人按住:“不用全解开,背过去衣服往下褪就好。”
屋内的气温很低,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很快就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桑枝转过身后,松散开耷拉在肩头的衣物,露出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肤,脊骨上有一道痊愈的透明疤痕,被橘色的贴身小衣带子斩断,赤红的蛊蛇印栩栩如生的映在蝴蝶骨上。
她拥着前胸的衣物,疑惑道:“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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