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拉着她继续做。
绮兰撑不住疲惫的眼皮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绮兰隐隐约约听着房里?的声音。
“世子?,这位姑娘该怎么处理?”
“她好像是涉嫌人口拐卖充做奴籍才到国公府的,以她的身份…”
两?个丫头小声说着,一边说一边替世子?整理着朝服。
绮兰忍着难受,强行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奴请世子?明示,奴是无缘无故被卷进人口贩卖的案子?,然后被充做奴籍,可奴是清白的!还望世子?帮我调查清楚,还我一个清白!”
绮兰伏在地上,想着看在昨夜的面子?上应该多少会帮她一下。
昨夜一夜荒唐,她都没看清楚这世子?到底长什么样,就怕看清了自己克服不了心里?障碍。
说完话,绮兰方才睁着眼,抬头望去。
一个长身玉立的背影,穿着宽大肃穆的朝服,听到她的声音这才缓缓转过身。
看清他面容的那一刻,绮兰整个人如遭雷击。
那人依旧是一张清风霁月的脸,端的是清贵优雅,只不过嘴角弧度微微讽刺。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绮兰,声音冷淡而?又自矜,“帮你?你谁?”
绮兰一口血闷在胸口,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是他!是他!这他妈绝对都是他安排的!
脑子?里?瞬间像通了一样,那天的冷风不是错觉,鬼也是他,被抓走,安插罪名再堕入奴籍都是他故意安排的!
他都是在报复她!
他料定自己耐不住这粗活,必定会想方设法爬床,他就是故意看她爬床然后来看她的笑话。
眼前黑的紫的绿的闪过,鼻腔一股血气?直直。
绮兰支撑不往身体往后面倒。
白砚穿戴好朝服,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脸上五彩斑斓的绮兰,抬步往外走。
绮兰撑住了身子?,心中各种情绪达到了顶峰,她什么也顾不得,抄起一个花瓶就往外,追了上去。
白砚还未曾走远,绮兰对着那个黑色的后脑勺,精准无比的砸了过去,带着雷霆万钧无法发?泄的怒气?。
花瓶稳稳地砸在了那个后脑勺上,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咚”,接着掉落在原地,四分五裂。
丫鬟们追着绮兰赶了出来,一出门便是看到绮兰拿花瓶怒砸人的场景,纷纷呆立在原地。
绮兰再也忍不住,大声吼道?:“你神经病啊?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明天出门被马车撞死!”
一边骂,一边往外冒着珍珠般大的泪珠子?。
明明是愤怒到极点,但看上去却莫名的委屈。
胸前剧烈起伏,绮兰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白砚捂着后脑勺的温热,伸手一看,一片鲜红。
一旁的奴仆看到了,倒吸了口冷气?。
“世子?!”
“快替世子?拿伤药过来包扎一下!”
一番兵荒马乱,这才堪堪止住了血。
送青恨恨的盯着倒在地上的女人,问道?,“世子?,这女子?是要严刑拷打一番还是说直接打杀了?”
世子?轻皱眉头,似是不满,
“谁叫你自作主张的?”
不能自作主张,那就是先?不能处置了,一切按原样。
送青心中不免有些心惊肉跳,一向?不近女色的大人昨日偏偏宠幸了一个奴婢,还在这奴婢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行径之后不予处置。
送青觉得奇怪无比,但是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只得吩咐人把绮兰抬了下去。
“现在什么时?辰了?”
“禀大人,寅时?了。”
接着送青就看到大人一把摘掉头上的绷带,起身朝门外去。
送青一把拿起药还有绷带,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白砚回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他摘掉大氅往屋内走,脚步比平日都快了几分。
送青加快脚步跟在身后,接过白砚手上?的?大氅,忽得听他问道,“她怎么样了?”
送青凝神,想了半天大人说的是谁。
不然不知怎么的?就想起早上那个胆大包天的?女子。
送青观察着白砚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大人说的?可是早上?那?位女子?”
微不可察的?一声“嗯”。
送青按捺住心中惊诧,“回大人的?话,小的?已经把她安排进了锁秋苑,听下人们说,那?女子折腾了一整天?也没?停歇。”
送青话音一落,就看见大人脚步转了个方向,正是去锁秋苑的?路。
送青心中惊异更甚,他跟在白砚的?身后叫唤道,“大人!您还未曾换衣啊大人!”
绮兰在府里闹了一天?,也没?人搭理她。
不管她怎么骂人,或者砸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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