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实际我们?去的是相反的京城,到时候我再做个营生,而且,”绮兰的视线移到柳琴的腿上?,“京城的大夫多,那里才能治好你。”
柳琴交叠着腿,靠在绮兰的身上?,心神前所未有的安定?,“嗯,都听兰儿的。”
几个人行了半月,终于到了京城。
一路上?都不见有人追过来,绮兰放下心来。
闻洲城离京城天?高皇帝远,两?个人算是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绮兰拿着手里的钱在京城买了座宅院,又雇了个婆子,这才算是在京城安定?了下来。
绮兰打?算先带柳琴治好腿,然后在找个营生做。
此时天?气已经步入了寒冬,绮兰本来就不是一个勤快人,但是却不得已这两?天?忙着帮柳琴抓药,炖药照顾他,因?为快过年?了,家里的婆子请假回去过年?了。
她若是不干这些事情,柳琴只能等着死。
还是以前好,柳琴做他的清风倚栏头牌,她做她徐府大奶奶,富贵又自在。
可人在世上?,总会被一些事情束缚,也需要一些羁绊,尤其是在罗闽文死后,她对这一点感受更加的深刻。
绮兰心中虽然对他有怨,可她也不会轻易的把他抛弃,两?个人一起相携走过来八年?,跟头猪在一起都会有些感情,何况是在寒冬腊月救过她的命,肯把唯一的馍馍分?给她的柳琴。
对绮兰来说,两?个人的感情羁绊太深了,已经远超男女之情。
虽然柳琴想要的仅仅只是肤浅的男女只爱,绮兰清楚他心中所想,但是却没办法给的
更多。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为什么?有些人就是不明白,男女之情是世界上?最不靠谱的感情呢?
药店小?二抓了这两?日的药,给绮兰包好。
绮兰裹紧了身上?的斗篷,从药铺里走了出来,
柳琴吃了这些日子的药,腿也有了些知觉,毕竟她给他找的都是名医。
银子大把大把的花了出去,绮兰稍稍有些心疼,不过还好柳琴早就把所有家底都给了她,不然她还真不见的舍得这么?花。
绮兰走出药铺的大门,对面就是一条商业街,有成衣铺子,首饰铺子,人流量大,流水可观。
现?如今她对京城的环境还不太熟,还没想好具体做些什么?营生。想着等过完年?,再好好研究一下。
绮兰拉了一个药铺小?二,随口问道,“你可知盘下这么?一间铺子需要多少钱?”
药铺小?二见她穿的寒酸,身边又无侍女,不像是有钱的大户人家,本不想理她,但转眼又看到那张白皙清丽的脸,于是又变了语气,“那可就贵了,没有五百两?拿不下来。”
绮兰点点头,并未露出什么?诧异之色,因?为这跟她算的也差不多。
她从白砚那里得了不少钱,五百两?只是九牛一毛,她想开个香膏铺子,再拿一些钱请一些人维持铺子运转,这样店铺每日挣得流水便可以覆盖掉她所有的开支,剩下的钱可以全部存在钱庄里吃利息。
这样不出意外的话足够她挥霍一辈子。
现?在她可以先看看,作?准备,等到来年?开春再来具体实施计划。
绮兰美滋滋的计划着以后的事情,却不曾注意,不远处的酒楼里,一群人穿着朝服,觥筹交错,为首的那人气质清冷,眼底似一片灰色的冰川。
绮兰回到家,柳琴正坐在桌子边弹琴。
“你回来啦?”
绮兰点点头,把身上的斗篷摘下来挂到了一边。
“外面好冷,风好大。”绮兰抱怨的说了一句。
柳琴把绮兰的手捂在手心,“有没有好点?”
绮兰摇摇头,“不够。”而后又突然把手伸进柳琴的衣服里,故意冻他,“这样?才好点。”
柳琴一脸无奈的笑,但是也没推开绮兰,“再多雇几个人吧?你一个人太累了。”
等?到手稍微暖和些了,绮兰收回自?己的手,“嗯,过两?天我再去看看。”
说着,她打开刚带回来的药,拿出其中已经做好了的药膏,“大夫叮嘱了一天三遍,涂遍四肢关节,还要按摩。”
绮兰有些费力地把柳琴往床上挪,挪上去的的时候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柳琴只能动?上半身,他费力的伸出手,替绮兰擦擦鬓角的汗,“辛苦了。”
绮兰开始解开他的衣衫,直到只剩下一条裤子。
绮兰神色淡定,倒是柳琴开始面色难堪了起来。
“要不等?婆子回来吧,或者再去找别人帮我上药?”
“不行,大夫说了,必须今日就要上。这边我也不认识什么别人。”
“只是小事一桩,我不看你就可以了。”绮兰轻松道,说着,便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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