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又是那个男人!
柳琴喉头浮起?一丝血气,眼前更是一阵虚晃。
她不仅亲了她,还在二人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他!
她说只是跟别?人玩一玩,可是转眼却又抛弃他跟别?人走?掉!
骗子!骗子!
柳琴像是突然发了疯,扫掉梳妆台上所有?的?东西?!
玲琅的?摆饰与?花瓶撒了满地,巨大的?声音引了侍人前来。
侍人看?到一片狼藉还有?柳琴已经攥出血的?手,不由得心疼,“公子,你这是何?苦!”
侍人找出药箱,想要替柳琴上药,但是却被狠狠推开。
原本待人有?礼的?公子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
“滚。”
两个人一路沉默的上了马车,会想起刚刚的场景,不知为何,绮兰总有种错觉,他就是等着她恳请他一同去取琴一样。
但?是也不像。
他坐在马车上闭目假憩,一幅不愿与她交流的样子,又怎会乐意想同她一起?
昨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绮兰不经意的打?量他,他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姿态十分的端正优雅,绮兰知道那个胸很硬,肩膀也很宽。
越想越茬,想必是矿久了的缘故。
昨天她还能趁醉酒轻薄他,眼下?肯定?不行了。
绮兰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拨帘子看向窗外。
窗外要不是树,要不是石头?,也没什么好看的。
马车里无?比的安静,他也不说话,车里原本就小,两?个人?即在里面,气氛更加的沉重?逼仄。
绮兰也不好开口触霉头?,于是拿出了柳琴做了桂花糕填肚子,想了想,又开口,“你要不要来一块,很好吃的”
“不必。”眼睛都没睁。
绮兰自讨了个没趣,于是不再说话,一心吃桂花糕。
山路不平,马车偶有颠簸,但?是没想到突然一个大的颠簸,绮兰吃到一半的桂花糕呛在了嗓子里。
一大坨桂花糕堵在嗓子眼,绮兰出去都困难,摸着脖子拼命咳嗽。
“那边有水。”一旁的人?语气淡淡道。
绮兰看到了马车角落的水壶,拼了老命的打?开,急急吞咽下?一口水,这才觉得好了许多。
她擦着嘴一边朝白?砚道谢,“多谢了。”
还以为他会眼睁睁的看着她活活呛死。
他眼神的扫过绮兰手里的桂花糕,还有她咳了一地的桂花糕渣子,语调波澜不惊,“不要把车里弄脏了。”
绮兰:
她把他的阴阳怪气归结为昨天的缘故,想到如此,她便?原谅了他的行为。
手里的桂花糕继续吃也不是,收起来也不行,只?能扔出窗外。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马车里的气氛好像没那么压抑了。
这时候门外的车夫大声说了一句,“贵人?们当心!这山路边开满了曼陀罗,缠绕的路边到处都是,刚刚马蹄便?是被这曼陀罗绊了一下?。”
而后又一个人?自言自语道,“上次不小心沾到了些,现在想起都痒的厉害。”
听到曼陀罗,绮兰心中一个激灵,立刻正襟危坐。
白?砚的视线若有若无?的略过绮兰,她大气也不敢喘,总觉得他好像发现了什么。
绮兰眼尖的看到,白?砚张嘴,似是要开口出声,绮兰连忙抢在他之前,装模作样的大声问?道,“怎么这么慢啊,这还有多久能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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