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扎在了床上。
辗转难眠之际,付骥感受到一阵威压,猛然在床上睁开双眼。
他看见神君正在床边,神色的阴沉的注视着他。
付骥魂魄险些出窍,身体一阵痉挛,从梦中惊醒。
原来是梦,只是一场噩梦。
付骥下了床,到了外屋,点亮灯烛,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喝了下去。
喝下这杯茶,付骥心情刚有平复,一阵风穿堂而过,把灯烛吹灭了。
付骥一愣,外屋的窗户都关着,这风从何来?
原来是门没关紧。
付骥上前把门关上,插上门闩。
插门闩这个动作,让付骥想起一件事。
睡觉之前,他插上过一次门闩。
门被人打开了。
有人进来过!
恶寒在身上一阵阵翻滚,付骥重新点亮灯烛,用手护着烛火,一步步走到门外。
外面正下雨,门前泥泞的地面上,有一行脚印。
付骥退回外屋,举着灯烛看了片刻,在地面上找到了些许的泥痕。
付骥沿着泥痕,一路走到了自己的床边。
没错,就在床边。
床边的地上,也有两抹泥痕。
这泥痕从哪里来?
是自己此前带进来的?
不可能,泥痕上还有水迹,刚刚才留下不久。
刚才那一幕,或许不是梦。
……
徐志穹刚从思过房里出来,满足的伸了个懒腰,刚要去玉瑶宫,忽觉衣袋里一张拍画不停颤动。
是付骥的拍画,画面上是一个咬着怡糖的娃娃,哭的还挺凶。
娃娃哭了,表示事态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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