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她听见。
感受着自己越发沉重的呼吸,时疏喘了一口气,再开口,嗓音喑哑暧昧:“星星,很晚了,明天还要上课,去睡觉吧。”
“好你也早点休息,不要熬夜了,”确实到了固定挂电话的时间点,电磁波的帮助使得电话那头并未听出他的不对劲,自然也无异议,只是相较于平常,多多少少带了些罕见的犹豫。
“怎么了?”时疏见她不愿挂电话,开口问道。
“时疏,”少女的嗓音带了些沙哑。
“我在,”毫不犹豫的回应。
“我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而且或许,更甚于你,”他轻笑:“才离开了两天就受不了了,可能我真的只适合呆在你的身边。”
“你这人怎么情话张口就来”傅星玫嘴里喃喃着,抬头看了一眼钟表,时间已经将近十一点半,明早还要早起去早读,思来想去纵使不愿,最后还是恋恋不舍地道了别:“我睡觉了哦,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小丫头,做个好梦。”
话语将落,耳机中传来了忙音,时疏失笑,将耳机摘下,连着手机一起拿去充电。
纵使电话挂断,可他仍觉得耳边充斥着她略显娇嗔的嗓音,恍若一把火,自下而上烧得透彻,而他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嗓音是最好的催情剂,无论是在呼唤他名字的时候,还是在床上被他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的时候。
他就是一根欲燃的蜡,而她是终究会扑上前的火。
灯光调暗,窗帘拉好,时疏躺在床上褪下衣物,将阴茎释放,粗大硬硕的器具在他掌心间被不停地揉捏拉扯,柔软似她的穴,湿滑如她的唇,他在过往间某个念着她的名字释放后的昏沉时光里,忽然清醒地意识到,原来性欲上瘾的不只是她,还有他。
而他早已先她一步沉溺于此,且无法自拔。
他不曾告诉过她,相较于做爱,他更想体会一次被她口交释放的过程,可他不能,那个女孩子干净澄澈地恍若明珠,在他将她压至床上时便已触犯了禁忌,引发了罪孽,他又怎么能够做到变本加厉,将这样一位白月光般美好的女孩子拉下神坛,成为他的胯下囚。
当阴茎在他掌心释放出大把浊液时,时疏喘息着,闭着眼,幻想她埋头舔舐自己阴茎的场景,自睾丸出发,一点一点延至龟头,将浊液卷入小舌,咽下,淫靡而又色情,于是那具器物瞬间又胀大了起来。
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他睁开眼看向头顶未亮的灯,那个女孩子的名字与嗓音已被他牢牢刻在了欲望里,成了他这辈子都无法挣脱的枷锁与牢笼。
熟睡中的傅星玫不知道的是,那个她曾奉为神明般高高在上的人,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念着她的名字,喘着粗气自慰,幻想着自己埋在他的胯下,用她那张背诵文言文,英语单词与生物化学知识的小嘴,将他一次次送上高潮。
时疏并不清楚这一晚究竟念着她的名字射过多少次,也不知道假如她得知这件事后是否会就此厌恶他,他只知道,这具从未动情过的身体终于找到了归属,为她存在,且只为她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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