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真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得愣在原地,她的下颌被花形捏住,指腹摁在她的下唇,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的袭来,将她裹挟住。他的呼吸从头顶拂过,唇舌间的动作愈发粗暴,吮着她红唇的力道又重又野蛮,璃真无力招架,身子绵软无力。她挣扎着,双手不安分地推拒着,花形抓住她的双手,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会怪我吗,怪我冒犯你。”花形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璃真,脸上神色如常,只是一双手此时正在逐个解开她羊绒裙的衣扣。
“我怪你,你就能停下?”璃真喘着粗气说,这个男人实在太过高大,饶是自己已经足够高挑,在他面前仍显得小鸟依人。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不得不说摘掉眼镜的花形是个实打实的俊男,不同于洋平的冷峻邪魅,他的气质更偏向于清冷疏离,只是此刻他盯着璃真身体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正派。
“说实话,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花形顺利地解开璃真的最后一粒扣子后一把将裙子扯开,粗暴地将她的胸罩上推到脖子处后低下头埋在璃真胸前的丰盈间啃咬了起来。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似乎是隐忍了很久突然爆发,璃真被他咬疼了,嗔怪地在他大腿上拍了一下:“轻点好吗,弄疼我了。”
花形从她双乳间抬起头,眉眼间带着情欲,脸上也染上了红晕,他低头在璃真胸口亲了一口:“抱歉。”随后他起身,半跪在床上,急不可耐地解开皮带和拉链,狰狞的凶器一下子弹了出来打在璃真肚子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花形似乎没有太多的性经验,连自己衣服都没有脱,就急着从放在床边的上衣口袋里掏出避孕套撕开包装就准备戴上。
“没关系可以不戴的。”璃真看着他套来套去很费劲的样子,有点无奈地说。
“你生理期快到了,还是谨慎点好。”花形一边说着,一边戴好了套子,随即俯下身朝着璃真穴口慢慢挺进。
璃真的身体还没充分湿润,她一边咬着牙承受着他肉棒的插入一边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生理期?”
“家里的卫生棉条是我买的,什么时候少了我当然清楚。”花形在这种时候还是一脸正经。
他的细心璃真一直知道,只是没想到一个男人居然细致到了这个地步,也许他做起和服来,也会是一把好手。她心下一动,双臂攀附上了花形精壮有力的腰际,一双长腿也顺势勾了上去。
花形的肉棒跟他的身材成正比,也是异常的粗长,只是璃真尝过了洋平和阿神以后,也能适应得了这种野兽尺寸了。所以当花形整根没入的时候,她并未感到疼痛,有的只是被填满的饱胀感和满足感。
“呼——”花形长出一口气,璃真穴内的紧致是他没有想到的,他只觉得自己的鸡吧被全方位的包裹住,即使隔着避孕套也能感受到她穴壁细密的吮吸。“好会吸”
璃真心里暗自窃喜,刚回国那会真理子就暗示自己把他吃了,直到今天两人才捅破窗户纸,自己等得有够久的。只是她还没得意太久,随着花形开始抽插,璃真的理智逐渐分崩离析,开始沉浸在快感的漩涡里。
“花形花形”花形的动作不断加快,肉棒飞速地在穴里进出,直干得她眼冒金星,璃真双手死死抓住他衬衫的下摆,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好粗太长了“
花形低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这个被他压在身子下狂操的女人,天知道他忍耐了多久,对于璃真,他早已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生出了别样的心思。虽然表面上自己总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事实上每个夜晚他都想她想到肉棒肿胀不堪,尤其是那天撞见她和泽北做爱,听着隔壁两人激烈的交媾,他一边撸一边幻想着此时正是自己将她按在洗手台上操逼,多么羞耻啊花形透,你的欲望是那么见不得光,白天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一到夜晚就原形毕露。今天她又没回家,是去哪里了?有没有和谁在做爱?为什么不看看我呢,我也能满足你啊——每个她不在家的夜晚,自己总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随后带着愤怒,思念和嫉妒闻着她的内衣自渎。
这都是他最阴暗的秘密,他以为自己将守着这个秘密一直过下去,直到今天一切都成真了,他真的将肉棒插入了梦寐以求的身体里。就这样想着,他身下的动作愈发激烈了起来,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到璃真子宫内,感受着她宫口的紧缩和吮吸,花形爽得几乎忘乎所以。
璃真宫口失守,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脚趾弥漫至头顶,她不受控制地大口喘着气,嘴里还兀自浪叫着:“阿透透君操我再用力再快点”
花形开心得快要疯了,他的嘴角上扬,露出了璃真之前从未见过的笑容,他将修长的手指伸进璃真嘴里,她马上会意,乖乖含住舔弄起来。这样乖巧又骚浪的璃真看得花形瞳孔一缩,身下更是加足马力,仿佛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直操得璃真淫水飞溅,将两人结合处喷的湿淋淋的。
花形直勾勾地看着身下躺着的璃真,此刻她面如桃李,眼含春情,嘴里含着他的手指,下身的小嘴还在贪婪地吞吃着自己的鸡吧,白皙的乳房更是随着自己的动作剧烈波动着。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