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已经消失,只是头依旧疼的厉害,她强撑着坐起来,看到花形坐在自己边上正在看书,看到她醒来,他放下书本端起边上床头柜上一杯水递过来:
“喝点温水会好一点,等下再吃一颗解酒药。”他面无表情地说。
璃真接过杯子,发现这杯水的温度刚刚好,水里还挤了柠檬汁,酸酸的口感喝下去很舒服,她惊讶于花形的细心体贴。
“这是董事长给您准备的房子,以后这就是您的房间。”花形说“我的房间就在隔壁。”
“送您回来的时候已经喂您服下一颗解酒药了,等下再吃一次就不难受了。”花形补充道,他正说着,突然看到璃真的眼泪大把大把往下掉,他变得有些紧张无措,本来平静的声音也有一丝慌乱:“怎么了神小姐,是哪里不舒服么。”
“我没事,”璃真吸了吸鼻子,擦干泪水说:“只是很久没有人那么关心我了。”说完她对花形咧了咧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花形显然没有应付过这类场面,他不知道这时应该说些什么,只得抽了几张纸巾递给璃真:“这是我的工作,神小姐。&ot;
突然他想到什么似的,走到不远处的书桌前拿来璃真的手机:“下午您的手机响个不停,是美国号码,怕影响您休息就把手机静音了。”说完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又补充道:“如果是很重要的电话,那真的很抱歉。”
【美国打来的,又知道自己这个号码的,那只有真理子了。】璃真想着也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安慰花形:“没关系,不要紧的,谢谢你。”花形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随即示意璃真自己先出去回避,好让她通话。
“我去做晚饭,喝点粥吧,养胃。”走出房门前花形问璃真。
“你还会做饭,好厉害。”璃真惊讶道“都好,我吃什么都行。”
花形听罢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还不忘补充:“有事按床头的铃叫我。”
闻言璃真转头望去,床头确实放着一个小巧精美的电铃,不知道是父亲的意思还是花形自己放的,她不由得会心一笑,对花形点了点头。
打开手机,发现有五个未接来电,而且居然不是真理子的号码,璃真正感觉奇怪,那个号码又打来了,璃真接起以后喂了一声,发现对面一片寂静,她以为是误触,正准备挂断的时候只听到对面唤了一声:
“璃真。”
【起猛了,听见泽北荣治的声音了。】这是听到对面说话以后璃真唯一的想法。
这回换璃真不说话了,她不知道泽北是怎么弄来她这个号码,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话。
“璃真。”对面又喊了一声。
“”
“那天的比赛,我们拿了冠军。”泽北自顾自地说。
“”
“我本想比赛结束找你当面解释的,可是我打你电话你没接,我也不知道你住在哪里想后面到学校的时候再找你,没想到你回日本了后面再打电话你已经换了号码le也不上了”泽北听上去有些委屈,跨越了一个太平洋的电波使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嘈杂。
“这好像是你跟我说过最长的一句话。”璃真淡淡地说,回日本也不过一个多月时间,但她现在再听到泽北的声音,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陌生感。
泽北被璃真这句抢白噎住了,一下子结巴起来:“是是我之前任性了,我,我,我和寺田其实”
“好了,我不想知道。”璃真打断他,“泽北同学,恭喜你夺冠。在美国好好的,祝你前程似锦。”说罢就要挂电话。
“我很想你!”泽北生怕璃真挂电话,突然大声地说。
“”璃真又沉默了。
“我真的,真的很想你”泽北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他长呼一口气:“我知道johnny和steve都是你安排的,校长那边你也是帮我做了很多工作才能让我继续留下来,我一直都知道,我只是很自私的认为这些都是我应得的直到寺田那件事我才发现我并没有那么优秀,但我不能接受这样的落差身边有人说我是小白脸,吃软饭,我很讨厌这样,所以就疏远你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会一直陪着我”他的声音逐渐有些哽咽:“比赛那天寺田过来向我求和,我本来不想答应她,但看到那几个一直在背后说我的队友也在,我我虚荣心上来了,就没有拒绝她只是没想到你会来”
璃真安静地听着,她仿佛又回到了在美国的日子,那些一颗心都吊在泽北身上的日子,真是不好过。
“我后来都和她说清楚了,我们绝对不会再有任何联系了你回来好不好”泽北的声音愈发哽咽,甚至能听见他喉咙里发出的呜咽。
“过去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我向你道歉。”璃真不忍心再听下去,她怕自己又会心软。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泽北着急“你很好,你就是对我太好了,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从来不会去考虑你的感受,理所当然地享受你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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