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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气恼,另一手也揪住他衣领,“开什么玩笑,滚出去,快点嗯啊。”
说着说着,窄穴因情绪起伏收紧,堵在穴口的东西将她喂得太满,褶皱都衬平,翘起的顶端磨到某一点上,快感一刹顺着尾骨蹿。
身子一软,怒腔变撒娇。
肉棒顶端抵得她不自觉仰颈,又恰好他被拽得低头,距离猛地拉进,鼻尖碰鼻尖,唇也险些触到一起。
四目相对,边与颂喉结滚动,一字一句的:“那你别咬。”
说话时唇形仿佛在互相描摹,氛围向着暧昧攀升。
“出去。”
“可你穴里在夹着我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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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在求我往里插。”
“别说话。”
安知快疯了,口干舌燥的,连胸衣都来找她麻烦。
乳珠被布料蹭得难耐,酥麻从那一点荡开,不住想伸进去抓挠止痒。
“好像有人围观会让你更兴奋点?咬得更紧了,下次我在他面前操你怎么样。”
“闭嘴!”
安知头皮发麻,一边应付他还要一边应付下体的阵阵电流。
身体已经由不得她来做主,宽度和尺寸带来的舒爽都不是手指可以比拟的,他指尖总是很凉,但肉棒不一样,不仅温暖到她,还让一股股暖流不断涌,满足里还藏了一分刺激感官的痛。
是,她是想让他再进去些,最好一下子进到最里面,顶到柔软壁腔,碰到深处的敏感点上,不停撞。
是他也可以了,如果不是在随时有人打搅的教室里就更好了。
这正常吗?
面对讨厌的人会这样吗?
安知的脑子完全乱掉了,偏偏边与颂动了一下腰,粗大顶端又往里进,好像要把她狭窄的地方完全撑开。
牵引出不约而同的闷声,呼吸完全交缠。
她身体霎时绷紧,不自觉地反仰,双手向后滑,压着嗓子低吟,“你干嘛啊”
“你里面的褶皱在磨我鸡巴,好痒。”
“”
“我不往里进水不就全喷了?漏这儿没关系?”
不然呢?还有别的办法?难道插着上课吗?
安知头一次在边与颂身上看见愚蠢二字。
当下他清澈眸子正对准她,目不转睛,表情平淡极了,少去平时的讥诮与恶劣,多份诚然。
可是这时候用这样的表情和语气也太犯规了,就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作恶一样,所言所行全是理所应当。
只是平常地讲出来,他的鸡巴停留在她穴里的、最真实的感受,与情欲无关,更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仿佛她的反应才是小题大做。
谁来救救她。
竟然将他的声音样貌全部刻进脑。
“阿让,咱们今天是不是来太早了啊?”
“那先去打会儿球?”
听见外面的声音讲到这儿,安知莫名松了一口气,奇怪心中还有一点喜悦。
心虚到抿唇,不敢再继续看边与颂的眼。
“怎么了,不是很希望有人来救你吗?”
是啊,原来是这样的。
“怎么现在又一副很舍不得我鸡巴的样子?”
她也说不清。
“安知,到底哪个才是你?”
“”
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但是现下的情势并不允许作更多的解释。
“先把东西放到教室再去打吧。”
“好。”
门把转动,在蝉鸣里、在欢声笑语里、在安知不知所措的焦急里。
虚掩的缝隙缓缓开合,吱呀吱呀。
响到一半,即将看清室内风光的最后一秒,边与颂反手拎起身旁的椅子重重砸去,敞开的缝隙瞬间被迫闭合。
“我操。”
“谁啊——”
叮铃哐当,夏日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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