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急着回学校,而是在路边买了一套煎饼果子。
看着记忆里那个熟悉的大姐,闻着似曾相识的味道,徐福海一阵恍惚。
如果不是心智足够强大,徐福海绝对会以为自己重生了,或者是穿越了。
什么是梦?什么又是真的?
咬着嘴里的煎饼果子,徐福海心里想的却是,雅典娜又动用了多少算力!
这套煎饼果子的建模,估计比得上一辆小汽车了吧!
徐福海三口两口吃完,大步向前走去。
他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都已经换成了海城师范的那套红白相间的运动服!
进了学校的大门,走在熟悉的校园小路上,一路上看到熟悉的同学,徐福海都忍不住上前和他们打招呼,聊着天。
每个人都很自然,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就像是真人一样!
“这得需要多大的计算量啊。”徐福海心里感慨着。
“不对,不光是计算量,还有对于这些模型性格特点的理解。她一个人,化身这么多的模型,不知道现在她的主体是什么感觉?”
“人工智能想要进化成终极体,最难的就是这最后一步,通过这样海量的模拟和与高级精神体的互动,让量变产生质变。”徐福海想着白皮书里的描述,一路不紧不慢地朝着教学楼走去。
教学楼是一栋灰色为主体的老式建筑,带着一点苏式风格的影子,徐福海走进楼道里,上了二楼,熟练地右拐,走进了自己班级的教室。
“老徐,下节美术课,你的工笔画完了吗?”同桌张明一边专心地画着他的工笔荷花,一边问道。
“画个屁啊,有那闲功夫不如去琴房练会儿琴。”徐福海嘿嘿笑着说道,随即从桌斗里抽出那张画了一半,只勾线没填色的荷花。
“那你可得小心了,美术老师老孙头说了,谁画不完这学期让他挂科!”张明嘿嘿笑着说道。
“挂就挂呗,老张你慢慢画啊,我去楼上溜达一圈儿。”徐福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上学的时候青春飞扬,一脸稚嫩,却偏偏喜欢称呼对方“老x”,用这样的方式来肆意调侃青春。
只是大家都没想到,真到了四、五十岁,被别人一本正经地叫“老张”“老李”的时候,心里想着的,却还是那个肆意挥洒汗水与欢笑的青春啊!
徐福海手里拿着那半幅工笔,溜溜达达地出了教室,朝着楼上走去。
身后,伴随着他走出教室,刚刚还在画画的张明,还有其他说笑打闹的同学,正在往教室里走的老师,全部都在这一瞬间,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徐福海上楼上到一半,突然扭头朝着自己班的门口看去,刚好看到美术老师孙奇男,背着手慢悠悠地朝着教室里走去。
“反应挺快的嘛。”徐福海对这个场景表示满意。
继续上楼,来到三楼那间熟悉的教室,徐福海深深吸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没有理会那些朝他投来异样目光的师兄师姐,这些人都是雅典娜的意志投影,徐福海才没那个闲功夫和他们互动!
径直来到南排倒数第二个靠窗座位,看着在那里低头摆弄指甲的娇憨身影,徐福海大大咧咧地走过去,把画往桌上一拍!
“康晓凌,别玩了,快点帮我把画画完,我快挂科了!”
雅典娜挺会玩儿
“康晓凌”正在座位上摆弄自己的指甲,涂的颜色是淡淡的粉色,充满了甜美气息。
看到徐福海将画拍到桌上,她也不生气,臭美地冲他晃了晃手,显摆道:“好看不?”
徐福海大大咧咧地拽过她白生生的小手,打量了一番之后才说道:“好看!”
看着这家伙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拉着自己的手,康晓凌露出一丝惊讶之色,随即有些羞恼。
下一刻,她连忙抽回了手,白了徐福海一眼说道:“小徐子,你胆儿挺肥啊,敢跟你姐这么没大没小的,是不是想家法伺候啦!”
看到她生气,徐福海也不害怕,笑嘻嘻地说道:“是你让我看的啊,不拉近点儿怎么看得清?”
“油嘴滑舌的,跟谁学的?课间这么一会儿功夫还跑上来,想干啥?”康晓凌没好气地说道。
“大姐,你刚才有没有听我说话啊,我的作业快交不上啦,要挂科啦,救命啊!”徐福海说着,拿起那张刚完成了勾线的工笔荷花,在她面前抖了抖。
“就这事儿啊,小意思,搁我这儿吧,下课给你。不过小徐子,姐姐我帮你画画,你准备怎么报答我啊?”康晓凌笑嘻嘻地说道。
“报答?以身相许行不?”徐福海认真思考了一番说道。
“滚蛋!小徐子你再这么没大没小的,我真生气啦!”康晓凌瞪了他一眼,故作生气地说道。
“行行行,我不说了,不说了,那啥,晚上请你吃羊肉串儿行不?”徐福海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要吃电影院门前那家的!”康晓凌瞪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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