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吴青第一次出现在飞鱼卫的名单上。
明卉笑着说道:“真的要感激这位司琴姑娘,若不是她教过那些人易容术,我肯定不会注意到他们,也就没有后来发生的事了。”br
是啊,谁会好端端在大街上注意到几个素不相识的人,如果他们没有易容,就是顶着一张属于自己的脸,明卉肯定不会留意到他们。
霍誉想想还真是这样,伸手摸摸明卉的头,说道:“除了这些,你还想到了什么?”
明卉叹了口气,声音里带了几丝悲凉:“我深深怀疑,司琴是薛老太太的弟子,那么她的辈份比我大,我要叫她一声师叔。”
霍誉……
不是啊,媳妇儿,你关心的不是应该是薛冰仙和这件事有多少关系吗?为何你的注意力却是在辈份上面?
霍誉只好继续说了下去:“张梅和司琴在那个庄子里一住便是三年,三年之后,她们在山东惹下的那些桉子已经变成了沉桉,就连官府也不再提起了……”
三年后,普先生让人带来口信,让她们准备一下,过几日会有人来接她们。
而那个带口信的人,吴青叫他阿爹。
他是张大顺,他是吴青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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