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该’,我们都已是妻卿。这明明是我自己的决定,该对此负责的是我,怪不得你。这段时日对你的冷漠和排斥,也多半不是因为你……”
她顿了顿,自嘲地苦笑道:“是因我自己……我讨厌自己的无能和软弱,讨厌明明是局外人,还要任人摆布、身不由己,讨厌无论在什么权下,都始终带着镣铐,现状看得到,改变做不了。我其实羡慕你的张扬肆意、敢作敢为,甚至有些嫉妒——我敢说隔壁那些男人,他们都是嫉妒你的——你就和当初骄傲的她一样,是我拼尽全力,都画虎不成的对象。”
身旁的何缜呆呆地忘记流泪,前桥收敛了复杂愁思,冲他叹道:“对不住,这段时日把你折磨得够呛。其实错不在你,若你遇到旁的女子,定会被人好好珍视的。”
“可我不要旁的女子,我自始至终,只爱仙姐一个!”何缜仍带着哭腔,却坚定道:“无论你何时能接受我,我都愿意等。当初的梁庶卿也是等,我也能等,他为你做过什么,我都可以做,只要你别剥夺我等待的希望……我想要机会为你多做些事,纵然是等,等上许久,我也心甘情愿!”
他说罢,将脸上泪水擦掉,手放在已垂软的阴茎上,略显生疏地抚弄起来。他一定从其他使奴那听来梁穹以忍为进的历程,于是故技重施,甚至对前桥道:“纵然仙姐想要旁人进来侍奉,也未尝不可。”
他是名正言顺的公卿,绝无当年梁穹无法侍寝的尴尬,何缜这份让步已足够大,大到把尊严和体面都让出去了,前桥望着他,幽幽叹道:“我不会那样做的。”
“仙姐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是你的,不光今夜是你的,以后每一日都是你的。仙姐,我求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侍奉吧……”
面前的何缜仍旧赤裸身体抚弄性器,垂软的卵袋被分开的双腿夹在中间,无毛的阴茎涨出皮下血色。何缜哪里是自渎,明明是自我折磨,他大开双腿,把最为坚硬和脆弱之处送到她面前赏玩。
腿间的软肉微肿,看来是肛塞和热水之功,何缜在求,求她看自己,求她施予对梁穹那般凌辱的欢好,似乎这是复宠的必由之途。
清纯而放荡,眼前尽是无知少年的自我玩弄,心头的魔鬼正在呓语,前桥突然想起浴池中那一幕,似受蛊惑般问道:“肛塞……还有吗?”
——
3
何缜立即起身,打开床头抽屉,取出一个盒子。若是搁现代,里面大概是某杜或某邦,可如今躺着两个旅馆特供假阳具,一方粗壮而长,一方纤细略短。
何缜挑了那较细的,又从盒内拿出一个小瓶,回到床上岔开双腿,似下决心般咬唇问道:“是我自己塞,还是仙姐来?”
嗯……上次和梁穹这样玩,是她来塞的,于是前桥道:“你自己来吧。”
何缜闻言,将瓶中液体倒在手上,躬身在双腿间费力涂抹,他显然疏于做这种事,用指尖沾了液体试探地往菊内送,却不知涂上多少为好,几番试探下,反而把自己弄得大汗淋漓。
本就肿胀的红肉更加肿胀,指尖的进出都能令他气息不稳,他下了下决心,将那小号肛塞拿来,尖端对准洞口,深呼吸两次后,咬紧牙关送入。
肛塞只进了一小截,他就已受不住,喘息许久才再次内推,原本的躬身姿势也换做省力的躺姿,他岔着双腿无措道:“这塞……比傍晚时用的,粗上不少。”
这副自我折磨的样子竟然让前桥格外上头,何缜倒在床上,费力想把肛塞继续推入,后庭的刺激让性器持续硬挺,甚至在他推入时,从前端的小口涌出两滴清液。
“仙姐,进去了吗?可全进入了?”
何缜无法自视,唯有向她求助,前桥探手向他腿间之物,握着把柄浅浅抽送。
他终于停止自我折磨,双手扶着阴茎来回抚摸,感受下体带来的异样刺激,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他又开始流泪,但始终未曾制止她的动作。直到那肛塞已不再涩涩地进出,而是包裹了比润滑油更多的液体,将粉红的内壁带着翻出。
何缜压抑着叫声,用另一只手抚摸乳尖。
“仙姐,仙姐,你摸摸我,你碰碰我吧……”
他一面吐出缠绵的喘息,一面沙哑地求恳,扭着身体想得到来自肉体的碰触。这场交易如此不公,她只需伸出一只手,就能得以欣赏对方抛弃尊严的自我抚弄。
手指终于擦过何缜紧缩的乳头,引起他一声喜悦的颤叫,那只攥着两人定情玉环的手攀握在她指间,何缜迷离地看着她,因她的掠夺而吐出支离破碎的情话。随着下体一阵急切的套弄,竟将情欲积攒至极点,连遮挡精液喷射的下意识反应都来不及做,就躬着腰把体液尽数泄出。
粘稠的白液溅上前桥手臂,带来微凉的触感,与此同时,她蓦然感到腕上手环震了一下。床上的何缜仍未发觉,还在紧握阴茎大口喘息,前桥却将手迅速抽出,手腕往他脸上一碰。
那久已不亮的手环屏幕上,果真显示出绿色的充电字样。前桥呆呆地看着这幅场景,有些茫然,也有些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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