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寻思这几个字,前桥就绷不住故作严肃的脸了。
她坐回桌旁,道:“我是公主,他是我庶卿,我尊重他,怎么是手下败将了?”
乐仪道:“那我怎么看他在当你的家?我向你投拜帖,他却要把我派去的人绑起来审。”
原来她才是空白拜帖的主人。前桥道:“你怎么啥也不写就送过来?我不知是你。”
“坏事,你是真丢魂了。咱们小时候不是常这样玩吗?”乐仪奇道。
未免露馅,前桥只能点头:“我最近脑子是出了点问题。”
“我看是你被梁庶卿管太久了,人都傻了,当妻主可不能这样。”乐仪听见门被轻轻敲了两下,又冲门口朗声道,“真慢,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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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之前那男人带笑走入,他的身后跟着一对年轻男子,接着又是一对……不一会儿,屋内站定十名男子排成方阵,年龄体态各有不同。领头的男人见乐仪满意点头,才关门离开。
乐仪走到方阵前,仔仔细细检阅起来,不时评头论足,挑肥拣瘦。前桥强作镇定地坐在椅上,问道:“你要留下几个啊?”
乐仪道:“咦,自然是都留下啊。”
靠,十个?这到底是玩男人还是让男人玩我啊?
乐仪已挑好了心怡之人,拖着两只手拽到床榻边,吓得前桥连忙起身,躲到更远的地方。
“怎么了嘛?”
前桥道:“你玩你的哈,先说好,我不参与。”
“为何?你来月事了?”乐仪问道。
都忘了还有这招,前桥忙不迭点头称是。
“哎,扫兴!”乐仪放开两名男子的手,分别在他们屁股上拍了一下,“既然玩不了,你二人自行去弄吧。”
只见两人听话地走到圆桌前方,高个的那个解开薄衣,将雪白的皮肤展示出来。稍矮的便跪下,脸埋在高个尚未挺起的物什前,把那物嗦入口中,转着圈儿吮吸了几个来回,待其胀大到如口径一般,红舌反卷,再行吐出,又去舔舐那人的卵袋。
被舔之人不由得低呼,双手按住身下头颅,挺翘的阳物压着对方鼻头,马眼湿漉漉地一张一缩。
乐仪竟看得津津有味,又抬手随意指了一人,向前方挥挥:“你也去,奴儿。”
被点名者也脱下衣物,注视面前两人口交,将自己下体揉硬。他拿起桌上一个小瓶,倒了些油脂出来,将那柄物从头到尾抹得油光可鉴,活像一条光滑海鱼。接着走到高个儿身后,拍了拍他的屁股。
高个儿会意,双手撑上桌沿,分开白玉般的双腿,将臀部高高翘起,维持着姿势一动不动。后庭被人用手指探进,打着圈微试一番,接着,涂满油脂的海鱼便取代手指钻入,几番浅浅抽插,蓦地杵到深处。
高个儿惊呼出声,而自己的柄物又被身下之人含在口里舔弄,双重刺激下,两腿颤抖得几乎就要下跪。后庭的红肉随着身后人抽离不断翻出,又被挺动无情送回。
他口中压抑着破碎的讨饶声,眼睛望着乐仪的方向。
“县主,奴,奴要不成了……”
话音已经变声,张开的口又发出浓厚喘息,身后之人加快速度,将他顶得连连尖叫。可后有追兵,前有猛虎,他的柄物直接没入下首者的喉嗓,被吞咽几次后,身体抽搐着泄出。
跪立之人将他软靡的秽物放开,又将精液尽数咽下。去桌上取杯茶水,含在口中,用唇舌细细地为他清洗喷出的污浊。高个儿早已站立不住,终于等到身后人泄身,灼热地喷洒在他肿胀翻卷的后庭,便双腿一软,烂泥一般倒在地上。
后庭漾出白沫,顺着股沟流下。他赤裸着身体,一步步爬到床边。
“县主,县主。”他握住乐仪脚踝,仰着头,痛苦又痴迷地看着她。
乐仪对他报以微笑:“干得不错,乖奴儿。本县主有赏,先记下。”
他微笑着伏在足旁,后庭流出的液体在地上划出一道痕迹。
前桥咽咽口水。她从未见过这场面,也终于明白,梁穹之前所说阿籽阿芪两兄弟助兴的乐趣……合着这姐妹带她来见世面了?
还是男男活春宫……玩得太野了吧!
眼见房内还剩七名男子,乐仪冲着前桥使了个眼色。前桥连忙摇头道:“不不不,我哪成啊?都听您的。”
乐仪也懒得跟她谦让,目光炯炯地打量着另一人,吩咐道:“你,去把这乖奴弄干净。”
被点名者乖顺地跪在脱力者身边,双手掰开他的臀缝,对着白沫吸吮起来,将外来者的体液吞下后,舌尖又探入红肿之处。说是清理,更像挑逗,把那人舔得轻声哼哼。
乐仪并不多看他,吩咐两对在地上互弄,剩下两人则带到床边为她捏肩。
那两对儿彼此赤裸相对,游蛇归洞,开始吟哦地叫,帮乐仪捏肩者也渐渐褪去衣衫。乐仪说着扫兴,自己却香肩半露倒在一人怀中,被另一人含着手指求欢。
前桥意识到不能再待下去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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