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姑娘不同。
“喂……”她接起电话,“……主人?”
女人柔和的声线一如既往,但放在今天却让她越听越失落。
心口堵堵的,都快要说不出话来。
女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异常。“怎么了?”她问。
她的声音清澈见底,像山间溪流般通透,像昼日明镜般磊落。
成欣更哑巴了。她想假如她能像往常一样把心中的烦恼倾倒出来,也许女人仍是会给她如春风拂面一般的安慰的。
但是今天她无法开口。
她像是返了祖的猿猴似的,在她面前抓耳挠腮、自惭形秽。
不想让她知道,不能让她知道。
她意识到她在害怕,就像害怕“见光死”一样。
最终,她也没说出实情:“没事……只是这两天家里人多,我太累了。”
“那今天早点睡吧,”女人说着准备挂电话,“辛苦你了,好好休息。”
“不、等等……”成欣声音闷闷的,听女人说话是折腾难受,可是一旦这声音要离开,她又舍不得,甚至心头还止不住地泛上几分委屈。
这实在是没道理的情绪,她抱着被子忍不住想,要是她在她身边就好了,那样就不用说话了,那样就可以抱她了,那样就只需要埋在她怀里就好了。
她还未尽的挽留话语被电话那头突如其来的一声高喝打断。
只是一瞬间的事。
谁也不曾料到——就这短短一瞬便摔破了所有镜花水月的风光,斩断了所有缱绻旖旎的心绪。
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心脏宛如猛地坠入严冬冰湖,骤停,接着狂跳不止。
接下来,女人是怎么跟她柔声道歉,她又是如何回应,到她们怎么挂的电话,她通通都不记得了。
只有一个陌生的女声响彻在脑海里,遥远模糊却尖厉十足:“……星,你把我的猫怎么了?!”
她呆呆地窝在床上,手脚前所未有地发冷,以至于无意识地打起颤来。
希、欣……还是“星”?
她拼命地去回忆那一个音节,那一瞬间的冲击,却像耳鸣了一般,脑中嘈杂不断、嗡嗡作响。
月影渐移,打在未眠人的半张脸上。
身体冻了很久,她蜷缩起来,抱住膝盖。
她想起来一条猫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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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收到了好多热情的评论,还是没忍住码了!这下真的打赛博黑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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