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来吗?你说这到底是什么药呢?”
花燃低头看向他手中,水面因他的晃动而微微泛起涟漪,她淡漠道:“我不知。”
“好吧。”柳白神情遗憾,又像是想到什么,贴近花燃压低声音说话。
“聚月珠粉的研究已经初见成效,我在尝试用它解决一些疑难杂症,可惜这次蛊虫没法解,道友若有时间可到药谷寻我,我研究出来的东西里有你的一份!”
他十分义气地拍拍胸脯,目光诚恳炙热。
花燃懒得搭理他,低头看着人们忙忙碌碌给中蛊人灌下解药,醒来的人也在众人的七嘴八舌中拼凑出真相,投入到灌解药的事情中去。
她当然知道这解药是什么东西,估计柳白再怎么研究也不一定能想明白,因为这是姚珂卉的血,还是和蛊王融合、相生相伴后的血液,已经和正常人的血不同。
蛊虫需要用养蛊人的血液定时喂养,它们不会拒绝任何有主人血味的东西,中蛊人把稀释过后的血饮下,水进入胃部,蛊虫也会随之钻进胃里喝水。
水里混着毒药,经过大量清水的稀释后不会对修士产生太大影响,但是足以毒死小小的蛊虫。
醒来的人有一部分修为较低的,身体开始出现异常,从头昏眼花到腿软腹泻等,症状各不相同。
麦青悻悻道:“看来解药没做好,还是有些许小小的副作用。”
这些副作用明显就是他往里混入的剧毒引起,剂量多一些时会致人死亡,少量食用顶多难受一阵,死不了人。
比起身中蛊毒昏迷不醒来说,这些后遗症算不了什么,因而也没有人去责备他。
“多谢道友大恩,救我一命,道友一看就是洪福齐天之人,定能运道当头,早日飞升。”有人来感谢。
“能解开这样刁钻蛊毒的解药一定十分珍贵,道友不计较身外之物,慷慨救人,着实令我心生钦佩。”
“不知道道友姓甚名谁,若往后路过无为宗,一定要来找我喝两杯。”
“你还敢喝啊,我估计要有段时间不敢饮酒,谁知道如此美妙的笑春风竟然藏着这样可怕的蛊虫。”
“不知养蛊人逃到哪里去,若让我知道是谁,定要将其大卸八块!”
……
各种吹捧声围绕着麦青,他控制着表情不让脸上的笑意太明显,谦逊道:“一切皆是缘法,我也只是偶然得知解毒方法,又碰巧备有药物,若是其他毒,估计我也束手无策。”
柳白再一次挤到麦青前面,“道友,你的解药要如此成功,能否告诉我到底是有哪些成分吗?”
麦青摇头,“不可说。”
“好吧。”柳白抓抓头发。
有些东西是机密,不能随便告知外人,他可以理解,不知道他研究明白这解药又要掉多少根头发。
孤月影出现在花燃身后,“是你的手笔吗?”
花燃:“何出此言。”
孤月影:“感觉那个麦青像笨蛋,尾巴都要翘上天了,一看就不是能拿出解药的人,其他人想这么久的办法也没想出东西来,排除掉所有人后,剩下的选择只有一个。”
她没有再贴近花燃,对方的态度清楚明了,就是不想和她有太多接触,她隐约能明白为什么。
低头往下看,她正好对上小师兄担忧的视线,如今的她还不够强大,在小师兄眼里是无知的小孩,虽会保护和教导,却不会给予太多自由。
这不是她想要的,可她现在还没有实力作为支撑的底气,就像她在阿燃姐姐眼中也是小孩子一样,没有强大的修为,就无法拥有绝对的选择权。
她今年十四,一个人在百花城带着几个弟弟妹妹,早就不再天真懵懂,所以她知道现在她最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剑宗说她有学剑的天赋,那她就学剑,无论风雨或烈阳,她日复一日站在断崖上练剑,总有一日她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到阿燃姐姐旁边,说她们是朋友。
“蛊毒已解,你又要走了吗?”孤月影问道。
花燃:“已经拖得太久,本来这个时候我们都应该快到达目的地了。”
孤月影坚定道:“我一定会成长起来,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永远是我的阿燃姐姐。”
花燃被逗笑,看着这张与阿烟相似的脸,她们连骨子里的坚韧都那么相同,可她再清楚不过,她们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是阿烟,大概会向她放狠话,说什么“等我成为一剑宗第一人,你可别哭着来求我”之类的词,阿烟的嘴向来又硬又毒。
“我是说真的,我一定会努力,成为剑道强者。”
见花燃只是笑却不说话,孤月影又郑重强调一遍,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执拗。
花燃点头,“我信。”
在客栈这两天,她已经听到不少关于孤月影的消息,也看见向孤月影套近乎的修士络绎不绝。
传言十方宗新进一位女弟子,天生剑骨剑心,在半年时间内凭着一把点星剑杀遍宗门同级修士,甚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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