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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沈让忽然睁开了眼睛。
姜毓宁正倾着身子靠近,看见他醒来,倏地一怔,下意识地就要往后?退。
沈让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捞,将她紧紧缚住,像是掐住了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尾巴,他刚刚醒来,声音低哑,问道:“做了什?么亏心事,看我醒来就要跑?”
姜毓宁不确定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刚刚偷亲了他,支支
吾吾地回答不出来。
沈让低笑道:“怎么,敢做不敢当?”
姜毓宁再度被抓了包,十分不好意思,两个耳朵都是红红的,沈让搂在她腰侧的手臂稍一用?力,直接将她的上半身抱到了自己身上。
姜毓宁低呼一声,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两侧,怕自己会压到他。
沈让感觉到她的拘谨,抚了抚她的头发,说:“怕什?么?你到七十岁哥哥也能抱得动?你。”
姜毓宁被他说得耳热,不自觉泄了力,鸟儿归巢一般伏在他的胸口,隔着衣物,听着他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仿佛一下一下地在敲击着她的耳膜。
她不自觉地往上挪了挪,想让自己离得他更近,下巴正好垫在沈让的颈窝,问:“哥哥,你这几天是不是好辛苦。”
“哥哥没事。”沈让安慰她,“你这几天一个人待在问风苑,有没有害怕?”
“我不怕,我知道哥哥是想保护我。”姜毓宁先?是摇头,又道,“我知道,哥哥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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