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简洁回答着姜早的问题,姜早挠了挠头,此刻的大脑还是处于宕机之中。
冥界?难道自己死了吗?
什么女神哈托尔?
姜早疑惑地掐着手的虎口处,疼痛感让她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死没死。
哈托尔见她满腹疑惑,拉着她的手到凳子上坐下,为她柔声解释:“你没有死,我将你带来这里,完成一项任务,任务完成你就能回去了”
完成一项任务?这又是什么意思?
等等?是这位姐妹将自己带到这个奇怪的地方?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般,她的思维开始清明,急切抓住眼前女人的手,“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把我送回去?”
现在她只有一个想法,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个充满鬼神怪力的地方!
哈托尔不着声色地抽出手,脸侧过一方,姜早看不清她的表情,听到她的话后,期待从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失望和愤怒。
“你现在还不能回去,完成和卡摩斯的婚礼你才能回去。”
——“你骗人!”,姜早对眼前女神说法不信半分,把自己带过来?不能把自己送回去?还要成为陌生人的妻子?
简直荒谬!
难不成古埃及也流行盲婚哑嫁?
想到至此,姜早半分也待不下去了,她起身,“好好好,你不让我走,我自己走。”
说完,快速跑到大门处,而身后的哈托尔女神坐着没动,静静地就这样看着她出去,嘴角上扬,叹道:“可真是个麻烦。”
一阵风掀开姜早脑门上的刘海,扑鼻而来的是作物成熟的清香味,姜早站在石阶上,眼下全都是大片大片的麦田,船只诡异的在天空中滑行,脚下是没有一点路可供人行走。
陷入恐慌无助的姜早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她疯狂向前跑去,扒开比人还高的麦子,不知跑了多久,耳边出现潺潺的水流声,她来到一处开阔的水流边,气喘吁吁地撑住膝盖不停缓着呼吸。
突然,天空中一只飞鸟像是被什么击中,不受控制般坠入茂盛的麦田地,姜早感到后背一阵猩热,转过头去,一头浑圆的狮子正用那双犀利的眼睛虎视眈眈盯着自己。
“啊啊啊啊啊!”
姜早的尖叫划破寂静的天空,正欲往前逃跑躲避,在身后的狮子猛然跃起,用锋利无比的前爪将其扑倒在地,张开大口发出响彻麦田的吼叫,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一群手持各种弓箭利刃的人将她团团围住。
他们黑色的眼睛露出的冷冽几乎快要将姜早冻僵,面对这些人手中明晃晃的兵器威胁,姜早缩在地上抱着头不敢动弹半分,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自己的小命难保。
“陛下,您的狮子发现有人私闯狩猎地,已经将其擒获。”
有人弯腰向姜早的东面汇报道,姜早低着头看不清来人,只感到面前黑压压的人群分开,露出的白光又被黑影遮住。
镶有名贵宝石的黄金剑鞘放在姜早下颚,强迫她抬起头。眼前的人在看她的面容一刹那,姜早能感到下颚处的剑鞘松了些许力度,迟疑混合着惊讶的问话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
——“乌妮丝洁?”
姜早一愣,明显不明白眼前这位穿金戴银的男人在说什么,但随即又想到这男人不会把自己认错了?
于是姜早出口反驳:“我不是乌妮丝洁,你认错人了。”
男人眼中的欣喜在这句话后渐渐碎裂掉,他收起剑鞘,蹲下身,想用手触碰姜早的脸颊,却被姜早扭过头躲过,骨骼分明的手堪堪在空中凝结成拳收回身侧。
“怎么可能不是?乌妮丝洁,你是不是在骗我?”,男人站在那里喃喃自语,眼前的人分明和乌妮丝洁一个模样,怎么她会说自己不是?
乌妮丝洁还是记忆中那副模样,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漆黑澄澈的鹿眼,皮肤温润如玉,柔顺的长发及肩。
他捏住姜早的肩膀,再次确认是自己记忆中的模样:“乌妮丝洁。”
而姜早拼命摇了摇头,语气激烈而又尖锐:“大哥你是不是眼睛有问题?我不叫乌妮丝洁,我叫”
那个属于自己的名字就在嘴边,却始终不能说出口,“我我叫”
男人皱起眉头,以为姜早在闹自己,温柔地摸了摸姜早的头,“乌妮丝洁,他们都说你永远不会回来,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你闭嘴吧,需不需要我送你去精神科看看?”
姜早毫不客气地呛声道,在场的人虽然都没有听明白她在说什么,但少女脸上的怒意拉满,让两人的对话生硬地停留在这个瞬间,犹如看似平静的海面上却蕴藏着无比凶猛的暗流。男人的眼神已变为不带一丝的情感的冰冷。
——“我们走。”
他似乎放弃掉自己的坚持,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这让姜早松了一口气,但她很快发现这里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
——“哈喽?有人吗?”
她大声呼喊着,但没人回答,忽然她觉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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