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亲面前,他们可能会接受不了?要不你先给他们打个预防针,做个提醒,循序渐进地慢慢来。”
一口气说完,霍南笙又小心翼翼地询问他的意见:“你觉得呢?”
长篇大论的一番话,霍以南听完,只有一个想法。
她是真的长大了。
处事不惊,逻辑清晰。
其实她心底是排斥见家长这件事儿的,可她拒绝的方?式很?委婉,很?妥帖,很?容易说服人。
如果说服的对象不是霍以南就好了。
对霍以南而?言,世界上的事只有他想不想做,没有他可不可以做。
但凡他想做,不达目的也好,见不得光的手段也罢,都会做成。
霍以南沉吟片刻,眼眸低垂,眼里也带着同样的小心翼翼:“笙笙,你相不相信我?你要是相信我,今天就跟我过去,好不好?我和你保证,我能护你周全。”
以信任做筹码,霍南笙没法拒绝。
她如浮草孤蓬般,很?轻很?轻地在空中摇曳了下。
“……好,我跟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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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路上,霍南笙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心理建设。
紧张的情绪,泄露在方?方?面面。
她双唇紧咬着,双手拉扯着安全带的绸缎,安全带被她拉的一会儿远离身体,一会儿又紧贴胸口。
毫无防备地,霍南笙听到霍以南叹了口气。
她如惊弓之鸟,紧张兮兮地望着他:“怎么了?哥哥。”
霍以南说:“该是我问你,你怎么了?”
霍南笙顾左右而?言他:“什么啊,我没怎么啊……”
霍以南忽然想放缓步调,是他太急于求成了。
他松口道:“你要是不想去,就别去了,你就在车里待着,等我回来。”
车往前驶,远处是机场候车大厅外的马路。
雪不知何时停了,道路被清空,地面干净的好似纤尘不染。前方?停着十辆黑色宾利,整整齐齐的,穿黑色西装的保镖站在车侧。场面严肃轰动。
雪后初霁的天格外蓝,万里无云,雪洗过后的空气,澄澈涤荡。
霍南笙降下车窗,寒风冷朔,拍打在她的脸上。
暖气烘的她双颊绯红,冷气又将绯色退散。
过了好一会儿,霍南笙说:“我跟你下去,哥哥。”
霍以南抿唇:“不要勉强。”
霍南笙轻声说:“哥哥,管家爷爷和我说,我们之间?,我只需要思考一件事就行,其余的,都交给你。——你是不是爱我的?嗯,答案显而?易见,虽然那句‘我爱你’,我要等到你和我求婚的时候才能听到。”
“我也很?确定,我是爱你的,所?以哥哥,见家长吧。”她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坚定不移地望向他。
好像他说什么,她都乖乖听话。
乖乖听他的话,乖乖地被他爱着,乖乖地将她的人生和他的人生重叠成一条线。
霍以南清明的眼,含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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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机口。
机场的地勤人员特意给霍起阳与李素问清了一条道。
周遭行人频频投送过来好奇目光。
没多?久,霍起阳与李素问出现。
李素问衣着贵气,身上披着貂毛。比起外貌,她周身的典雅气质更吸引人。
一旁的霍起阳由专人推着轮椅出来。
到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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