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病气缠身,面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只有薄唇和脸上的那个巴掌印有些颜色。
温慎看他一眼,坐去?他对面,开门见山:“不知驸马来寻臣有何事?”
他稍稍垂下头,有些羞赧:“脸上这印是公主打?的,让大人见笑了。”
仅是一句话,温慎面上的平静便有些绷不住了。
“自从见过大人后,公主便时常与我闹脾气,怪我没有与她说大人已调任京城的事。”他顿了顿,“此事确是我有私心,我也认了,公主听了更加生气,不许我上床,出手打?了我。”
温慎脸色垮得更厉害了。
“其实公主心中一直有大人,曾多次想去?寻大人,只是殿下不许,她也没有办法。那一年,她伪装多日,好不容易让殿下放松警惕,逃出了京城。可?都已上了去?益州的船了,却又被殿下捉了回来,从那往后,殿下再不肯松懈一份。”
温慎脸色稍霁,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握起。
裴喻接着道:“也是那年,她又来寻我,求我去?传信,我与她说了实话。我心悦她已久,不可?能与她传信。那会儿她脾气还未有这样差,只是一直哭,我看着心疼,便与她言,若实在?难过,不如将我当成?你?,我可?以将肩膀借给?她。”
他说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甜蜜往事,苍白的脸上多了一层红晕,指着肩,笑着道:“当时是冬日,她靠在?我的肩上,将这一块儿全?哭湿了。我问她,你?平日都叫她什么,她说你?为她取了一个小字,为骄骄。我便轻轻搂着她,轻声唤她骄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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