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不懂了,“哪有劝人离婚的”
“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买了单,拿车钥匙出门,下台阶碰着一个熟人。苏澜,前阵子他和钱文东牵头度假酒店项目的时候认识的,在那片做绣坊生意。
苏澜比储臣大一点,三十几岁,性格看上去倒不像是个做手工艺的,大大咧咧,两人吃过几次饭,酒品不太好,喜欢摸人,尤其是肌肉帅哥。
这会儿她好像又多喝了两杯,看见储臣就上手:“储总,在这碰见你挺巧啊,要不要再去喝点,聊聊。”
“不早了,得?回家点卯呢,老婆要不高兴了。”
苏澜就问他:“光听说你结婚,可也没?见着你手上戴个戒指,骗鬼呢吧?”
“真结婚了,不信你问钱文东。”
苏澜看储臣长着一张不老实的脸,小麦色的健康皮肤,眼神熠亮,笑起?来也坏,光是她摸到的小臂肌肉就挺带劲儿,还不知道脱了衣服这身材有多香。
“钱文东这人不能信。”她说。
储臣笑起?来,亦真亦假地说:“我也不可信。”
苏澜心都化了,难过地往他身上一倒:“真结婚了?”
“我不是玩的人,找别人吧。”储臣不找声色地把对方拎开?,往门边一拧,唇边含笑,“对了,正?好想请你店里的绣娘帮个忙,成么?”
“帮什么?我可以来啊。”
储臣给把备忘录截图发给她,“是我老婆的尺寸,想送她一个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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