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淑真顿时感到不妙,苏鱼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大娘,扬起最标准的假笑:“大娘,你好啊,我是陆绍宗同志的媳妇,刚搬过来,我们是邻居,以后请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大娘张大到能塞下一个鸡蛋的嘴巴还没有合上,这个消息令她非常震惊,她脱口而出:“陆营长怎么就结婚了?你们别骗我,我走的时候他还打光棍呢,他要是结婚了,那我女儿怎么——”
苏鱼笑意收敛:“大娘,你在说什么?大声点?”
大娘被文淑真一晃手臂,当即一激灵,猛地回过神,眼睛瞪得跟铜铃那么大。
文淑真非常尴尬,歉意地看着苏鱼,她很早之前就知道婆婆一些想法——把小姑子嫁给年轻有为的军官,为了这件事,婆婆一直在打听部队里未婚的优秀军官,还把这些人分了好几个等次,陆营长宋营长就是最上乘之选,这次婆婆回老家除了照顾小儿媳生产,还有就是带着小姑子过来部队找对象。
文淑真本来打算提醒一下婆婆陆营长宋营长已经结婚,但没料到婆婆竟是这么迟才来部队,害得她根本没时间说,就先来了这么一出,虽然婆婆没把话说完,但在场的人谁是傻子呢,肯定都已经听出来是个什么意思,小苏肯定很生气,他们两家还是邻居,以后可怎么相处?
文淑真在心里长长叹一口气,希望婆婆跟小姑子不要再生事端,不然就是真的得罪人了。
“没什么,我没说什么。”这大娘也不是个傻的,见苏鱼问,当即否认之前的话。
如果她的表情不那么狰狞,苏鱼说不定会信了她的鬼话,她呵呵一笑:“是嘛,大娘,原来是我听错了,我家陆营长已婚,现在不是你口中的打光棍的单身汉了。”苏鱼特地强调。
大娘讪讪一笑:“我这也是回老家好几个月,不清楚部队的情况,毕竟我走之前陆营长还是单身,所以我很震惊,你是小苏吧,你怎么跟陆营长处成对象的?”
苏鱼摇头,纠正她:“我跟陆绍宗不是处对象的关系,我们已经领证摆酒,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军婚。”
大娘:“啊?”
苏鱼:“啊?大娘你不懂军婚吗?”
“我懂!我懂!我怎么可能不懂?”大娘咬牙切齿,这个不仅抢了她看好的未来女婿,还故意拿话糊弄她的女人真真可恶!
见这大娘不高兴,苏鱼很开心,哼,敢觊觎她家陆同志,就要承受来自她的炮火轰炸,至于她跟陆绍宗怎么处成对象,她才不想告诉她!
苏鱼一脸和善的笑:“也对,大娘你就住在家属院,还是军人家属,怎么可能不清楚?如果有人破坏军婚,那就是犯罪,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听说还有人因为破坏军婚罪坐牢的,这一点,大娘想必也很清楚吧?”
大娘:“……!”
文淑真擦擦额头掉下来的冷汗,斟酌着开口:“小苏,这一点我们所有人都很清楚,我妈也很清楚,对吧,妈?”
大娘惊魂未定,她真没想过,这个小苏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结果一开口就给她来了个这么猛的,如果是别的,她还能说一说,但一提到这个,她连声音都不敢吭出来,只呐呐点头。
苏鱼:“我知道,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没有别的意思,毕竟这都是大家知道的事实。”
文淑真虚弱一笑,她还以为苏鱼真的要将这件事闹大,现在看苏鱼没有这样的意思,顿时放下心来,她拉着婆婆的手,混乱地说了几句,便说要先回家收拾东西了。
看着那大娘落荒而逃,苏鱼甚是解气。
“小苏,你这个战斗力,可以啊!”等与其他人分散,莫嫂子悄悄冲苏鱼竖起大拇指,又解释说,“之前没有人能说得过刘大娘,大家都是碍于她长辈的身份,对她尊敬一点,而且她人真的泼辣又难缠,一旦招惹上她,那就真不死不休,所以,大家还有点怕她,而且因为淑真在中间做缓冲,大家都没有做什么。”
苏鱼:“那刘大娘都做了些什么?”
莫嫂子看了看四周,低声说:“我也不是要说她怎么不好,但我在这还是先跟你说说刘大娘,免得你以后着了她的道,其实她也没有做什么,就是总喜欢占人家一点小便宜,偶尔一次两次还好,但她经常这样做,就很讨人嫌。”
“我跟你说,之前又一次我家买了点猪肉回来,不多,也就一人两片肉,可刘大娘偏偏闻着肉味上门问我要吃肉,还带着胜杰胜利,拿两个孩子想吃肉当借口,要不是淑真把孩子教得好,胜杰胜利还真的染上这坏习惯。”
之后莫嫂子举例子说了一些刘大娘如何占便宜的事情,听得苏鱼全程无语,确实很讨人嫌,这年头谁会掐着饭点蹲别人家门口要吃的?而且不是一次两次,刘大娘是惯犯。
“那一阵,谁家吃点肉都是关着门,就怕被找上门来讨肉吃,后来呢,刘大娘不要肉了,我们当时还以为她不会再那样做,结果打开门吃饭,人家就坐在门口,眼巴巴盯着碗里的肉,你说,这叫什么事?”
“那最后怎么办?”苏鱼想到她住在刘大娘隔壁,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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