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
小红杏疼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一尾干涸的鱼儿,委顿在江过雁大腿上,呜呜哭了起来。
身下,经血不停流出,濡湿、染红了江过雁的衣摆。
十几下过后,江过雁停住手,小红杏的两瓣臀|肉泛起红肿,他将扇子随手扔开,继而抱起小红杏,将她放进浴桶中,自己身上的一袭红袍都是经血,他脱掉,小红杏的经血透过衣衫染红他大腿,他跟着跨进浴桶中。
小红杏趴在浴桶边缘,见他跟着一道进来,不想搭理他,想躲开,江过雁手一环她腰肢,将她整个人抱进怀中,一只手摸进她腿心,帮她洗掉经血。
小红杏趴在他胸膛,依旧抽噎着。
江过雁这一次没有软言哄她,细致地帮她洗好擦干后,拿药膏帮她涂臀|肉,又将月事带给她套上,继而,他将小红杏抱到榻上去。
小红杏早已累极,身体一沾上床榻,闭上眼睛就要睡觉。
忽然,江过雁将她翻个身,张嘴,径直含住她后颈肉,唇瓣抿着、磨着那块肉,他一只手掌住她腰肢,一只手握着她一侧大腿,微微一扯,将自己挤进她腿缝,他声音含恨:“今晚,玉无瑕是不是用这个姿势弄你的?”
小红杏不敢回答,反而装可怜:“我好累,你放我休息好不好?等我月事走了,我们再交欢?”
江过雁牙齿重重咬住她后颈肉,恨不得将她咬下一块肉来,小红杏疼得叫出声,他松开,舌头安抚地舔了舔,“乖宝宝,趁我还有理智,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小红杏无可奈何,“夫子逼我跪在蒲团上,从背后……”
江过雁捂住她嘴,听不下去了,阻止:“不要说了!”
小红杏立时闭上嘴巴,心中腹诽,明明是你自己非要打听的!
江过雁俯身,一点点往下吻舔小红杏凹陷的脊柱,身下用力地挺|动|着,他声音有点喘,一字一句倒是十分清晰,带着夺妻之辱的恨意。
“呵,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居然玷污自己的女学生。”
“早晚有一天,我非要杀了他不可!”
小红杏双手交叉着枕在下颌处,静静听着,一言不发,心中滋生的是淡淡的报复快意,江过雁越痛恨玉无瑕,证明他越在意她与玉无瑕有过亲密接触的事情,那么,她这段时间花尽气力勾引玉无瑕的一切心思也不算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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