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男子催促他们了,“那个蹲下来的叫什么名字?还在这儿说什么呢?赶紧回去,准备开始了。”
楚含棠握着弓箭起身,离开小女孩,回到射箭的位置。
坐在高台上的男人向来是不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低着头的,现在也抬起了头。
锦衣男子以吹响口哨为信号,他将口哨放嘴边,用力一吹。
“唰唰唰”的声音接二连三地响起,有的射中苹果,有的射中了小孩儿,一箭致命的直接倒地,被射伤的发出痛苦哭声。
有些小孩儿并不是因为射箭之人箭术不精而死,而是因为他们怕得扔下了苹果,慌不择路地乱跑。
还有楚含棠没射。
锦衣男子不满催促道:“你若不射便下来,换别人上去!”
她回道:“我会射的。”
楚含棠微微侧过身子,双脚内扣,手持着一根箭,再将弓抬起来,一手推弓,一手勾弦。
细长的手指拨过弓弦,弓弦压过她半张脸与下颌,眼睛紧盯着小女孩的方向,努力地忽视其他小孩子因被箭射中发出的哭啼声。
热风下,楚含棠脑后的发带飘来飘去,她注意力却始终集中。
上次在寿宴说看上笼子里的少年的少女,此时的目光紧锁在楚含棠身上,又变心了。
少女咽了咽口水,对坐在上面的南宫夫人说:“姑母,这是何人?”
南宫夫人了然一笑,“看上他了?不过是你叔父的一个手下罢了,等他射完箭,下场,你带走便是。”
少女开心道:“谢谢姑母。”
楚含棠仔细地调整着自己的射箭姿势,“唰”一声,羽箭射出去了,箭尖射穿了苹果,小女孩一颤,睁开了眼,一滴眼泪滑落。
小女孩颤抖着手将头顶被射穿的苹果拿下来。
孟夜一直跟着紧张。
见她射中苹果了,激动得握拳。
楚含棠仿佛浑身脱力一样,缓缓地放下弓,幸好。
谢似淮看着站在场上的少年,若有所思,这个射箭姿势……
插刀
能活下来的孩子都被送走了,没能活下来的则被拖走尸体。
楚含棠放下弓箭,准备要下场,回眸的那一瞬间撞入谢似淮的眼睛里,脚步一顿,然后便是加快速度地朝他走去。
谢似淮就站在原地,等她来。
可还没等跑到他身边,楚含棠被一名不认识的少女拉住了手。
她疑惑地看着对方,“你是?”
少女生得傲然美艳,腰间挂着一条鞭子,环着细腰,身穿鲜艳的橙色衣裙,盛气凌人道:“我是你以后的主人。”
楚含棠乍一听这个称呼,想直接转身走人,什么狗屁主人。
事到如今,完成剧情点最重要。
少女见楚含棠居然对自己视而不见,大小姐脾气和扭曲的性子让她抽出鞭子,手腕一甩,表面有一层勾刺的鞭子当头劈过去。
“区区一个奴才,岂敢放肆!”
一阵鞭风从背后而来,楚含棠匆匆侧身一躲,让人劈了个空。
她回头看长得人模狗样的少女,心想古代的阶级划分太严重了,现代就算有,也不能明目张胆,怕被曝光到网上,古代人可不管。
不少人自然是看到了这位大小姐的无理取闹,却也只当乐子看。
楚含棠忍不住想跟她干一架,忽然听到狼吼的声音,不是一头,也不是几头,而是一群,吼声此起彼伏,缓缓向它们的猎物靠近。
而它们的猎物是什么,是他们。
这种声音不止她一个人听到了,在场所有人都听得到。
他们默契地想起了寿宴那日的场景,纷纷看向南宫夫人,像是在问这是什么回事?
南宫夫人也震惊地站起来。
南宫府的私人围场是养着一批狼,他们来之前也知道,也是因此而来,想看更加震撼的狼追逐人场面。
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就是他们。
按每一年的计划,那些狼会被困在由铁栏围成的空地里。
将它们饿几日,不会饿到没体力,但一看见食物就会两眼发光,死咬着不放。
一旦咬住食物,能在顷刻间撕咬成碎片,普通人都较难反抗。
他们会在今日,把五十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放进去,能活下来的将会被南宫府的南宫夫人亲自教导,养大成人,传授武功与巫术。
是一种特殊的挑选人的方法,也顺便满足他们这些人的恶趣味。
这种事已持续十年左右了。
每年活下来的人都少之又少,一共加起来不到五个,当中最出色便是谢似淮,可他也是最难以控制的。
但今日,猎物不再是不满十岁的孩子,而是他们了。
他们几乎撒腿就跑,往围场门口跑,而又因为南宫府富可敌国,私人围场全砌了高墙,跟外面是完全隔绝开的。
就算火在里面烧起来,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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