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磨擦一下,良好的性能减震效果极佳,让人没有什么推背感。
一股凉风灌进来,江诫微微睁开眼睛,入目是金色头发的白人。白人的脸部表情冷漠凶戾,他无言低头,将江诫脚腕上的麻绳大力解开,然后拿钥匙开了江诫手腕上挂着的手铐。
有两人一左一右落后江诫一步,看似是跟随,实则是在死角处制住江诫的手,控制着他,推他走近那所轻奢小别墅。
只不过,冷脸碧眼的剽悍白人,却在身后给江诫的左手里塞入了一枚钥匙。
别墅的门早已被打开,一个秀发微卷的漂亮女生下阶梯来迎他们,江朝海一见来人,就摆出慈爱笑脸。
女生在身边眨着眼,小心翼翼又甜腻腻的看着江诫,开口是羞涩:“江诫。”
女声轻细,含着期待和欣喜。
然而她叫的对象,却一直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郊外的风呼啸,吹起他前额的黑发。除此之外,江诫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江朝海咳了一声,踏入门楣,一个保镖似乎在身后使劲捏了捏江诫的手骨,发出咔咔脆响。
江诫仍旧没有半分回应,像是冰造的不会动的精美雕塑。
陈伟岸站在二楼栏杆处,单手抽着烟,视线放在进门而来的江诫身上。
江朝海客套的呵呵笑着,抬手拍了拍江诫的肩膀:“不服管,叛逆的很。”
陈伟岸挺满意江诫,即使他头脸都是伤痕,黑色的衣裤上还有在地上摩擦形成的泥迹,整个人都是狼狈的。但那张脸无可挑剔,能力也足,眼神里也总是压不住的不驯。
帮着女儿驯服这种狼,陈伟岸觉得还是挺有意思。
他站在高处,扬声淡笑着对江诫说:“小江,年关节给自己放个假,和小沁在这边玩两天。”
江诫自然依旧是无动于衷,但陈伟岸并不在意,只灭掉手中烟,笑眯眯的等江朝海上楼来。
他和江朝海又不同,江朝海是连明面上别人对他的忤逆都无法容忍,算是沉不住气的。而陈伟岸不在意这些,他自有方法让人打从心底里畏惧尊重或是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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