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到清晰,在视线传入大脑的那一刻,你开始剧烈地挣扎。
原因无他,只因你看清了场内的观众,而其中的观众你很熟悉,正是你这段时间魂牵梦绕的陈祺汕。
“干什么反应这么激烈?不要我帮忙了吗?”
你挣扎着,娄崈望在你的身后低低地笑着,笑声从胸腔里穿破皮肉,到达你的神经中枢,你根本冷静不下来。他的手还在你的腰上滑动,力道很轻,却足以让你弓起腰,全身打颤。
你死死压住娄崈望的手,娄崈望居然没有挣脱。你的眼睛还在陈祺汕身上,你紧紧地咬着唇,愤怒、哀伤、羞耻让你的唇齿将全身的渴望的叫喊含在嘴里。你视线的中心的人被绑着,被两名大汉按着,跪在地上。他闭着眼,没有意识的样子。
他好像比之前你送行的时候瘦了更多。你看到他深深的眼眶和眼底浓重的墨色,你的悲怆灌满了你的鼻腔,你在想,这段时间他是不是过的很不好?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是不是没能好好休息。
“真不是滋味啊。”娄崈望用下巴摩擦着你的头发,明明动作那么亲昵温柔,你却觉得脊椎发凉。他反手就将你的手掌抓在手里,反剪在你的身后。他捏着你的下巴,迫使你们视线交汇。他看着你怒火中烧的瞳孔,眼睛就像黑洞洞的深井,“明明我就在你的身边,你却将视线投向更远的东西。”
他看着你瞪着他的眼睛,恶意地咧开唇角,勾勒残忍的弧度。他抚摸着你的脸蛋,笑得很讨厌,“晕着怎么能做称职的观众。有的时候痛苦,就要清醒。”
“给我把他弄醒!”
{鱼:我觉得这并不算牛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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