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条条的腿就这么露在外面,上身半敞,露出了一边肩膀,白嫩中透着红,那是情潮翻涌的状态,金毓瑢阅历无数,一眼就看出石娉此刻性欲高涨。
“督军,我最近把一些账目查了一下,你有空和我讨论一下吗?”金毓瑢尽管此刻已经难耐饥渴的浑身微颤,但依然面不改色的说着话。
“宏泽说过了,没人时候直接喊石娉,我这没这么多规矩。”石娉随意的挥了挥手,她心不在焉,刚在自慰让她脸颊都捎上了红,她扭动了一下脖子朝金毓瑢的方向探了身抱怨:“宏泽,要不你陪我喝酒吧,我他妈的今天憋的慌。”
金毓瑢呼吸一重,血液都在翻腾,可他只是继续垂眸用克制冷静的声音应道:“喝酒岂不是更上头,要是有火发泄出来不是更好?”
石娉伸出手指朝着金毓瑢的方向勾了勾:“宏泽,来——男人之间互相切磋一番,以往我还真是没有自己动手解决的经验。”石娉用男人的口吻和金毓瑢对话,当时犯病的她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劲,甚至金毓瑢平淡的反应她都觉得正常。
金毓瑢走到床边缓缓坐下,慢慢地开始解自己衣袖扣子,边解边问:“要不我自慰着,石娉你旁边看看?然后一起?”
石娉眼神一亮,金毓瑢真是能巧妙的抓她心弦,要是他上前就对着她又摸又亲,她还真是一时难以接受这种男人和男人搞基的行为,太他妈的膈应了。可是他只是坐在一旁,说要自慰给自己看?这又瞬间勾起了她的兴趣,太有吸引力了。
石娉忍不住将目光投向金毓瑢西装裤,她未曾想对方动情如此之快,即使黑色的裤子下依然清晰可见的撑出了可观的轮廓,她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把裤子脱了。”
“别急,慢慢来。”金毓瑢解开衣袖卷起至手肘,随后又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衬衣纽扣,他对着石娉露出浅浅一笑又立马收起了笑容,冷脸猛地一把扯开衬衣,将纹理线条清晰的胸膛全部露了出来。
随着衬衣半褪,金毓瑢摘下眼睛,随手仍在了床上,镜片的冷光引得石娉呼吸一顿,她没有想到男人的身体也可以这般欲,看着他微仰起的头,那下颚锋利的线条一路勾勒着出起伏的凸出的喉结,像是舒展等待的猎物等待猎人的到来。
石娉受了蛊惑般伸出手轻轻抚摸上金毓瑢滚动的喉结,金毓瑢似是受到了惊扰,猛地睁开了双眼和石娉对望,那双眼黑白分明,眼尾却抹出情欲的色彩,藏着斑斓绚丽的欲望勾着魂。
金毓瑢伸手牵着石娉的手缓缓向上移动,手指轻触他嘴边时候,他微微张开了唇,伸出了舌头卷住那葱白细长的手指,濡湿的感觉令石娉有种错乱上头的晕眩感。
金毓瑢在心中不动声色的得意,好像此刻床上她是猎人,他是猎物,他跨入了房间自投罗网,却不知猎物正愉快的慢慢地享用猎人。
就在这两人在床上开始热火朝天的时候,当天晚上广州郊野的纺织厂内。
“白鸽同志,对于你提出终止行动的意见,组织上经过慎重考虑,还是按照原定计划行动。”
角落四周无光,伸手不见五指,却听得有人刻意压低的声音:“太危险了,石娉和冯英的这场婚礼很有可能是假的。”
“何以如此肯定?”
那黑影的声音一顿,半晌后道:“很久之前我就盯过她,她喜欢女人。”
对方正要回答,却听远处传来声音,他立刻弯腰继续手上的工作。
“哎,老马还没弄好呢?”来了几个码头工人,见那人还在干活,于是出声打了招呼。
老马听闻抬了头满脸不乐意的表情:“啐,不要脸的老板。不就是早上迟到了嘛,居然罚我把厂子垃圾桶全部清理了。”
“让你小子迟到,那我们哥几个先走了。”
几个工人渐行渐远,那老马也继续干着活,原本拐角漆黑处的人影已经不见,他在等待对方再次出现。
四周万籁俱寂,不久之后暗处隐藏的之人再次出现:“这场婚礼很可能是放出来的鱼饵,就等着鱼上钩,一旦上钩必将付出血的代价。”
“白鸽同志。目前广州的形势颇为复杂,我们不能因为危险而放弃主动权,另外一方面组织考虑到你身份的特殊性,因此这次暗杀计划你不能出面。”
“那怎么行?没有我从旁协助,暗杀行动非常艰难,何况我都已经安排好一切了。”
“白鸽同志,请你服从组织的安排,这一切都是为了从长远角度考虑,你是组织在广州最重要的情报人员,一切都以你的安危为首要前提。”
黑影沉默了片刻:“可局我已经布出去了,现在撤出反而容易引起怀疑。”
“哨子同志那里组织已经安排他马上离开广州,理由也会恰当合理,到时候你配合就行了。等哨子一走,整个广州只有我是唯一知晓白鸽同志身份的人,所以一旦发生意外,我会选择自我了结,不会让白鸽同志陷入暴露的可能中。”
黑影发出的声音微颤:“我不需要这种牺牲,同样地我也做好了为革命奉献全部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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