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性格截然不同。虽然很聪明,但是平时有点严肃,妹妹淘气,他就比较爱管妹妹。
调皮的段怡馨不怕爸爸,不怕妈妈,最怕自家大哥。
她总觉得他板着脸的样子,好可怕。
段梓恒没理会女儿的哀嚎,把段梓回喊到了二楼。
段梓回到了二楼,就去段梓恒的酒柜扒拉酒。
段梓恒在家喝酒的时候不多,酒柜里的藏酒,都是用来招待客人的。
见到段梓回一来就拿他的酒,脾气向来很好,看起来也温雅的段梓恒忍不住笑骂:“你怎么一上来就拿我酒?”
段梓回情绪不高,拿了酒就坐沙发上,开了酒盖,懒洋洋地道:“你说,我听着。”
段梓恒看着他这样,便知道他心情不好,但他也不是个会安慰人的,只扫了他一眼,就开始说正事:“陈家老爷子又进重症了,看来也快了,我们要早点做打算。”
段梓回仰头把辛辣的就灌进喉咙里,酒落在他的领口,钻进衣服里,他也不在意,姿态带着几分懒散,道:“陈老爷子没了,陈家到时候还不得找许已,那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陈家那群人想控制他拿他当傀儡,但许已早就想把陈家给炸了。”
段梓恒:“……”
他叹气:“你对他比较了解,那就先观望着吧,后续先减少跟陈家的合作。”
段梓回没心情想这些没发生的,反正段梓恒会比他更操心这些:“随便吧。”
“梓回今天好像不太高兴?”
段梓恒的老婆江颍语这时候上来了,来的时候还端了牛奶还有水果上来,见到段梓回竟然又在喝酒,酒已经半瓶了。她忍不住皱了皱眉,语气有些凶了:“你还喝,那年喝的你差点把自己送去见阎王爷了。”
放下盘子的时候,又训斥丈夫:“你怎么不管管他。”
被妻子骂了,段梓恒有些无辜。
堂弟心情不好,他不会安慰,便纵着他了。他们做生意的,平时酒桌上的应酬免不了,一场下来,喝下来的,不是一两瓶能比的。
这点真的是洒洒水。
何况那件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
但是嘴上他还是乖觉道:“好老婆,下次他再过来我就不让他喝了。”
还佯装训斥段梓回:“梓回,别喝了。”
段梓恒这装的样子真假。
但三人是从小长大的,段梓回也给江颍语面子,毕竟她这是在关心他。
配合道:“好,我不喝了。”
江颍语赶紧给他收了酒,往他面上放牛奶。
段梓回看着她这样子,突然想起许已的话。
许已说,谢箐瑜这几年总酗酒。
可几年前,他带她出去玩的时候,一群人在酒桌拼酒的时候,她就坐在旁边喝牛奶饮料。她坐在他旁边,咬着吸管的样子,褪去平时的娇奢气,看起来格外地乖。后来他嫌那些地方乌烟瘴气,就不怎么带她去。
段梓回又想起他们离婚前的事情,就像谢箐瑜说的一样,那时候他野心很大,总想要做出比父亲更加出色的成绩,便有些急功近利。
那时候,他每天有限的时间,不是在酒桌上,就是在公司,只是闲暇的时候回去看看她。那时候,他以为,给她丰富的物质条件,奢侈的生活,她会很满足。
可是到后来,她总是因为他忙找他吵架。
江颍语说的那件事,也是发生在那时候。
他那段时间喝太猛了,胃出血,直接进了医院。
刚出院,谢箐瑜又找他。
他觉得哄不住她了,便忍住不舒服回去。
回去之后,她问他把她当什么。
他们一边吵架一边上床,后来项目出现问题,他又要离开。理解前还承诺了回来给她买包。
但他没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消匿于他转身的那一刻。
他忍着胃的难受通了一宵忙工作,处理突然出现的事故,天亮后往医院去的时候,就接到她发过来离婚的消息。
他二进医院的消息惊动了段梓恒夫妻俩,他们摁住他,不许他再轻举妄动,并且询问他,要不要让谢箐瑜过来。
他们那时候不知道谢箐瑜提离婚的事情,段梓回说了声不用,等身体好了一点,就回去跟她办了离婚的手续。
段梓回好久没回忆过之前的事情了,现在骤然因为江颍语的话想起来,只觉得有些头疼。
江颍语见到他捂住头,摇头道:“你啊,头疼了吧?让你还喝。”
段梓回心里难受,却还是努力笑着道:“嫂子,你这话说的,人活那么多年,哪能无病无痛的,再说了,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还拿出来说,这几年酒桌我也没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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